只能服从。
次日。
褚涟一早再次跪在战家门外，这一次她只跪了不到十分钟就被人请进了战家。
褚涟看着眼前高高在上的妇人，有些疑惑，“请问您是？”
战荣芳盯着眼前的褚涟，语气傲然，“我是战索桀的姑姑。”
褚涟听到这个称呼，双腿一软就跪了下来，“姑姑，褚涟知道错了，还希望战家看在两家面上给褚家一个道歉的机会，我会改正的。”
对于褚涟的求饶，战荣芳只是冷冷看着，蓦地沉声道，“你想除掉南姝，嫁进战家。”
褚涟一颤，咬了咬唇不否认也不明说，“我只是对战哥的感情太深了，才会一时糊涂才会做出这种事来，还求姑姑替褚涟在战哥面前说两句好话，我不是真的想要对战家做出什么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