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日娜的手,说道:“你是我的亲生女儿,再怎么着,母女还能离心?乖,跟母妃回驿站住几天,母妃有很多话要对你说。”
“嗯嗯。”
萨日娜激动地点点头。
耶律舞说道:“走吧。”
她是一刻也不想在这个地方多留。
但她刚抬起脚,就觉得双腿绵软无力,下身还有一种撕裂的痛感,让她几乎站不稳。
“母妃,您怎么了?”
萨日娜及时扶住耶律舞,看着她关心道。
“没是,只是身子有些不舒服,回去休息一两日就好了。”耶律舞强忍不适。
在萨日娜的搀扶下,一步步地走出宰相府……
……
……
书房中,陈朝在月娥的伺候已经穿戴整齐,月娥小小的个子站在陈朝面前,正在为他系腰带。
“相爷,耶律舞此人不可信。”月娥道。
“我知道。”
“那相爷今日还对她那……那样?”月娥抬起头看了一眼陈朝,不解道。
陈朝勾唇笑笑,伸手捏了捏月娥的脸蛋,“她耶律舞是草原上最烈的一匹马,可是性子再烈,只要骑过一次,以后就能一直骑了。”
月娥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为陈朝系好腰带,月娥拿起毛巾,擦拭着书桌上湿漉漉的一大片水渍,边擦边说,“相爷,还有一件事,半个时辰前,灵珂公主在茶楼里会见了袁冥,而袁冥是楚皇的人。”
闻言,陈朝慢慢在椅子上坐下,问道:“有什么发现吗?”
月娥如实说道:
“茶楼里有我们的眼线,他们听到,袁冥假借萧皇后的名义,实际上他是奉的楚皇之命,前来请灵珂公主回金陵,不过灵珂公主并没答应。临走前,袁冥给了灵珂公主一包药粉,十春销魂散,一种烈性春药,奴婢猜测灵珂公主或许要给相爷下药。”
闻言,陈朝明显一顿。
下药?
春药?
给自己?
月娥笑笑,擦干净桌子后,将地上散落的东西全部捡起来整理好,将书桌还原。
她走到陈朝身后,伸手为陈朝捏肩:“相爷难道不知道吗?灵珂公主心里有相爷。这些时日,公主留在相府,几位姐姐已经拿她当妹妹看待。”
“你呢?”
“我……”月娥不敢抬头看陈朝,但还是回答道:“府里多一位妹妹,也热闹些。”
“哦,对了……夫人前些日子说,说相爷如今龙血蛊已解,要相爷时常来后宅,早日让我们为相爷开枝散叶。”
说到最后,月娥声音越来越小。
“好,就听你们大姐的。”陈朝伸手拍拍月娥放在她肩膀上的小手。
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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