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灵珂听明白了。
这不就是烈性春药吗?
表面上,灵珂冷哼一声,“袁冥,你把本公主当成什么了,本公主需要借助这个?”
袁冥的脑袋低的更低,“小人没有别的意思,还请公主殿下赎罪。”
灵珂想了想,一把抓起袁冥掌心的药包,“如此害人之物,本公主帮你扔了。”
袁冥看破不说破,拱手道:“多谢殿下。”
揣着药包,灵珂在茶楼门口坐上返回宰相府的马车,看着手中的烈性春药,灵珂脑海里闪过陈朝的模样。
她来宰相府时间不短了。
任谁都看得出来,她喜欢陈朝。
就连陈朝的几个夫人,都已经拿她当自家妹妹看待。
可是陈朝好像故意避着这件事,对她不近不远,不热不冷。
只把她当妹妹看待。
可她想做陈朝的女人,而不是他妹妹。
在这样的念头之下,灵珂收下了袁冥制作的烈性春药。
……
宰相府。
浴房。
耶律舞泡在温暖的浴池里,此刻她闭上眼睛,惬意地享受着。
尽管没有铜镜,她也知道自己雪白的脖子上,白嫩的胸脯上到处都是某人的吻痕,方才她扭头瞧了瞧,发现胯间、臀部已经红了,是某个男人不知怜惜撞击造成的。
现在她的下半身还疼着呢。
今日和陈朝行男女之事,让她觉得以前和北狄王似乎是在玩小孩过家家,原来男人和男人之间竟有如此大的不同,耶律舞终于明白有些女人明明有丈夫,为何要在外找野男人了。
耶律舞第一次得到巨大的满足,享受到身为女人最充足,最极致的快乐。
果然,年轻就是不一样。
陈朝那玩意,现在想想都让耶律舞双腿发软。
她的手伸进水里,闭上眼睛轻轻吐了一口气,将陈朝留在她体内的那玩意全部弄出来,腿侧周围原本干净的池水慢慢变得浑浊起来,莹白粘稠,飘荡在水中。
她现在在心里祈祷,千万不要有孕,要不然传出去可真是一个天大的笑话。
陈朝也真是的,推都推不开,非要弄进去。
难道他觉得自己子嗣太少,所以面对任何一个女人都是这样?
据耶律舞所知,陈朝目前只有三个孩子,那三个孩子还小。
弄干净后,耶律舞洗了一下手,靠在池壁叹息般地呢喃,“小嫂子?一口一个,叫的可真亲热。”
“难道不知我耶律舞是在利用男人对女人天生的占有欲,从而让他放松对我的警惕吗?”
“草原上唯一的王?说的好听……哪一个男人希望女人脱离他们掌控。”
她在赌,赌她和陈朝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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