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吉反而先说话,沉声道:
“还不跪下!”
噗通一声。
苏仁安竟然忍不住双膝下跪!
实在是侯吉身上泛着一层杀气,苏仁安哪里见过,一时被吓唬住了,他从来没见过像侯吉这样的“恶人”!
陈朝伸手拦住侯吉。
来者是客,怎么能让人家跪下呢?
陈朝上前扶起苏仁安,笑呵呵地说道:
“苏监生,快起来吧,无需行此大礼,来人呢,给苏监生看座。”
有侍女为苏仁安搬来一张椅子,苏仁安很快站起来,伸手拍拍膝盖的上的灰尘,慢慢坐下,重新审视陈朝。
见到陈朝的这片刻功夫,苏仁安心里有数。
陈朝绝对不是商人!
而是官宦!
“不知如何称呼?”苏仁安主动开口询问。
“就叫陈员外吧。”
陈朝已经习惯这个称呼,又道:
“苏仁安,子子厚,青州人士,家中有老父老母,还有一个亲妹妹,年仅十二?”
来之前,陈朝已经派人调查清楚苏仁安的背景,没什么特别的。
苏仁安点点头,不知道陈朝要做什么。
“这首诗,可还认得?”
陈朝从身后书桌上拿起那首陶渊明的《饮酒》,放在苏仁安面前。
苏仁安一看,点点头。
“认得。”
“写的可好?”
“好。”
“我写的。”
“嗯?”
苏仁安一愣,站起来,忙拱手认错:
“苏某不知这首诗是员外所写,拿来在诗会上邀名,还请员外恕罪!”
陈朝笑笑,轻轻拍了拍苏仁安的肩膀,让他重新坐好。
“无妨。诗写出来,本就是用来让其他人鉴赏的,作一首好诗,却私藏起来,难免有让明珠蒙尘之罪,你做的很好,要不然我何来如今的诗名?”
苏仁安心里惴惴不安,抬眼道,“可世人,并不知员外的真实名讳,只知无名氏。”
陈朝又摆摆手,“无妨……无名氏挺好的。”
说罢,陈朝轻笑两声,背着双手,在苏仁安面前踱步,走一阵停一阵。
“此诗,在燕王府龟鹤园诗会上一举夺名,一半是我的功劳,因为这首诗是我写的,一半是你苏仁安的功劳,因为诗是你带去诗会上的,要不然,此诗,或许会被某人拿来当厕纸浪费掉……”
说话的时候,陈朝故意看了侯吉一眼。
&nbs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