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最珍惜我的生命了好不好。
我看着他们露出了微笑。没想到他们两个人那么关心我。哈哈。
“这个。可以吃。吃了不会死。”
我用另一只手指了指树汁,告诉他们这个没有毒,是可以放心食用的。
可他们依然不愿意放开我的胳膊。
“吃了这个,肚子痛。”嘶一脸严肃的向我比划着。“族人,吃了这东西,肚子痛。我没找到药物,死了一个。”
我看完他的动作后愣了一下,还真有人吃死了?
爱也比划着告诉我,他们部落也有人死于吃这东西。
难道真的不能吃?
不应该啊。
我刚刚还吃了呢,如果真的有毒的话。我现在应该已经出现中毒反应了啊。
我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我认为他们的族人可能是正好吃了有毒的汁液才会死去。很多植物分泌的白色汁液都是有毒的,但也有少部分是安全的。
而我面前这棵树分泌的白色汁液就是安全的。
因为我之前吃了一小块了,直到现在我也没有觉得身体有哪里不舒服。
“我吃过了,没有事的。这是安全的。”
爱和嘶露出了惊恐的表情。
嘶立刻松开了抓住我胳膊的手,快步的踏着雪赶到了我的身边。
先是摸了摸我的额头,又拉开了我的眼皮,还让我张开嘴巴给他看看。最后还按压我的肚子,问我痛不痛。
我告诉他不痛,我很好。
这东西真的是可以吃的。他们怎么就不信我呢!
嘶面带狐疑的看着我。
也许是他觉得我没有骗他,也许是因为他并没检查出我身体有什么异常。他移开了视线,转身走向了树干。
他一把就把匕首拔了出来。
哗~
拔出匕首的震动又带来了一阵落雪。
等到面前的雪雾消散后,我发现嘶正贴近树皮上的伤口观察着。
那里正流出一条白色的液体,但流出的液体很快就冻住了。
外面的气温太低了。
我用力的吸了吸鼻子,我感觉到鼻腔里充满了鼻涕。我有些受不了这么冷的环境,连忙拉上了羊皮口罩,一股带着羊身上味道的空气被我吸到肺里,差点没让我吐出来。
我的手也冻得发红,甚至有些痒。我又连忙戴上了手套,这是冻伤的前兆。我可不希望手冻得肿的像面包蟹的钳子一样大。在我还是孩子时,曾在阿拉斯加被冻伤过一次手,那时我的手掌肿的很大,皮肤看起来都有些透明了。
最关键的是,手掌奇痒无比。又热又痒,痒到你根本忍不住!但你用手抓痒后,手背上很容易就会留下伤口,伤口很难愈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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