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越小,最后无力地垂下胳膊,意识也在缺氧后渐渐流失。
梁王见状也没松开绞人的力度,而是拧到力气耗尽,胳膊都酸痛不已后才松开白绫,喘气地跌坐在地。
“咚!”同样跌坐在地的还有失魂落魄的梁王后。
她难以置信地看着丈夫用白绫绞杀他们的儿子,看着那具生气勃勃的身体软软的瘫倒在地,然后看向目光呆愣的梁王,难以置信道:“他是你儿子啊!你为什么要杀他?居然杀了他。”
梁王后晃着脑袋在原地哆嗦着,嘴里尽是“我的丈夫杀了我儿子。”“我儿子在哪儿,我要找我儿子,我要找我儿子。”
梁王伸手碰了下梁王后,结果后者尖叫一声,像是躲开瘟疫般从牢房里逃了出去。
狱卒见到这般情形,也不知该如何是好,只能看着高高在上的梁王形象全无地膝行到刘彭离的尸首边,将儿子那五官扭曲的尸首抱在怀里,颤抖着抚上那眉眼旁的青筋,痛苦道:“吾儿……”
“吾儿……”
这一刻,他怀里的刘彭离似乎退回了良善的模样,退回了童年时的天真可爱。
这是曾是他引以为傲的儿子。
因为他的纵容,他的忽视。
这个本该成为诸侯表率的孩子成了杀人取乐的恶魔。
梁王不知是他的错还是刘彭离本就是难以教导的恶种。
这一刻,他只是个失去孩子的阿父。
抱着自己亲手处决的儿子哭了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