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誉的君子之行。”红侯反问道:“试问太子一不常见梁王,没有受过梁王之恩,还得太后如此亏待的侄儿都能主动维护叔父的体面,维护这宗室摇摇欲坠的体面。”
“为何梁王太子身为人子却在气度胸襟上不如堂弟,甚至需要无辜被骂的堂弟来为他的阿父维护名誉?”
“这难道是好人应得的待遇吗?”
“……”已经做不出任何表情的窦太后没法回答红侯的话。
她只觉得内心被巨大的羞耻感与愧疚感所淹没。
然而在这汹涌澎拜的情绪里,她还是靠宫斗多年的直觉查出一丝古怪的气息。
只是面对红侯的报复不平,棘乐侯的欲言又止,她也知道自己没法,亦是不能说出那些没有头绪的话,最后只好五味杂陈都化作唇边的一声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