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种激情都可以让人冲动,甚至可以让梦露冥界坚守十年的信仰崩碎。
每一种激情都可以激发梦露已坚守十年,她身体里最原始的欲望。
她自己都可以感觉到她的全身都已虚脱。她早已经瓜熟蒂落。
她想起地下世界的每个东方升起的日,和日落西山的日。
她想起了在很冷的夜晚,睡不下,用冰凉的泉水洗浴。
十年啊,如果她从没有经历过男人...
可是一到了暮色渐临、夜幕将垂时,她其实还是个女人,可怜、可叹、可悲的女人。
她堕落在虚脱般的缥缈神思间,做了一个她已经有很久没有做过的梦。
他被一段悠扬的乐曲打断,等她清醒时...
*
她看到他,他穿着女装,即使如此,他也是一个英俊的男人...
发丝一丝不苟的全部捋在了头背后,优雅而又惫懒的弹着算盘...
梦露心里掉下了泪水。
心想:
如果是钢琴那该多好...
她听到了发自英俊男人嘴里的歌声,开始迷醉...
“一弯、一轮;还是否的答案?
你的、我的;谁来回答?
上弦、下弦;或是盈盈如盘
杯中、壶中;是谁将乾坤倒转?
伸一只纤纤玉手;挽髻插簪
弄一个悲凉千秋;镜中、水中
是谁的,长发散乱?
哦...
一丝冷香飘断
是酒香?是花香?还是问透春秋古鼎、广寒飞檐
只是清泪几瓣...
广汉独舞、嫣然而悴;一树桂荫华冠...
唉!留一丝花魂;
似那女人的眸子般清,我望而长叹
打开了门是圆圆
关上了一扇便是弦弦
茕影独吊、斜挂月蟾;我与伴花魂同去
消你长夜不眠
寻那牙梳旁,遗落的半粒仙丹
也好...让我拂晓成仙。”
左徒在梦露说话时就觉得她骨骼的动作不太对,他又找不到问题的关键。
说个话而已至于嘛...
骨骼与骨骼间细微的摩擦,给人一种刺耳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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