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一边。
黄婉儿低着脑袋说道:“婉儿的头发晦气,庆哥哥还是别摸了。”
赵庆叹了一口气,愚昧啊,这是多少人羡慕的天然发色,却成了泼皮见到都畏惧的晦气。
黄婉儿本就漂亮的脸蛋,在黄头发的衬托下,更美了。
可可爱爱,惹人怜爱。
赵庆一把抱过来黄婉儿,不顾她的挣扎,手掌落在了黄婉儿头发上:“真是顺滑,婉儿这头黄头发价值一百亩田。”
黄婉儿哭了。
趴在赵庆肩头哭了很久。
这些年来的所有委屈,因为赵庆一个简简单单的动作,全都没了。
这辈子能够嫁给赵庆,是她唯一幸运的一件事。
赵庆帮她擦了擦眼泪,笑道:“哭成小花猫喽。”
黄婉儿害羞着躲进了怀里:“庆哥哥~~”
一句庆哥哥。
赵庆的心都要化了,忍不住亲了一口漂亮脸蛋:“今天的事情别告诉清清姐,以她的性子,肯定会在晚上守着不让我去。”
黄婉儿听了这话反倒是想告诉李清清了,她也不想让赵庆出去。
挖坟的事情被人抓住了,打死了都没人管。
赵庆认真说道:“婉儿放心,不会干出挖坟的缺德事,是想借着这件事解决了目前最大的麻烦。”
麻烦是谁不用说了。
只有一个,索要三贯钱天价聘礼的黄六指。
他再不是个东西,好歹是黄婉儿的大哥,难保心里不会产生芥蒂。
毕竟,赵庆见过很多出嫁以后的女人,为了帮家里的哥哥弟弟,偷偷拿着丈夫的钱送给家里。
黄婉儿的小脸也认真了:“出嫁从夫,婉儿从昨天晚上开始就和家里没有了任何关系,婉儿也不姓黄了,叫做赵黄氏。”
赵庆逐渐喜欢上了这个世道,三从四德饱含了很高的智慧,极大避免了各种家里的矛盾。
只是出嫁从夫这一条,就从根本上避免了夫妻矛盾。
赵庆了了一桩心事,继续写写画画,今晚能不能成就看这张桑皮纸了。
黄婉儿瞧见灶台旁有个破旧背篓,眼睛一亮,走过去仔细检查了一遍。
放的时间长了,显得破旧,还能正常使用。
黄婉儿背起了小背篓:“庆哥哥,奴家出去一趟很快就回来。”
赵庆见多了好吃懒做的女人,头一次见到这么勤快的娘子,还有些不适应。
黄婉儿没有走远,就在柴门外不远处的汾河边。
顺着河边,寻找能吃的野菜。
村里的庄稼汉们正在挑水,灌溉地里的秧苗,瞧见黄婉儿过来了。
隔着还很远,庄稼汉们吓得落荒而逃,扁担上的水桶掉了都不敢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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