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陈至默默点头,又问:“老师认识林伯?”
“怎么可能不认识。”
徐广知吹胡子瞪眼说道:“我们一起走南闯北,从东打到北,从北干到西,干爆了武权干妖祖,哪个不是我们的胯下之臣?”
“……”
“那为什么感觉老师和林伯不熟的样子。”
“不是一路人不在一个圈子混!”
提起这个,徐广知义愤填膺:“那老小子是营里粮官,盛一勺子粥饭抖三抖,哪个能和他论得上交情?!”
陈至沉默了。
确实。
很少听说学生喜欢结交学校食堂的大师傅……
“老师今年七十有五?”
陈至提出了自以为最致命的问题。
果然,徐广知一愣,明显在心里算了算,摇摇头:“七十七。”
“那怎么名册上说老师七十五?”
徐广知痛心疾首:“两年前里正来登记造册……你这文化水平,加法都算不利落,干脆和小鱼一起来上课算了。”
“……”
陈至脸红的挠了挠头。
忘了这茬。
“那老师之前不说,我还一直以为您充其量五十岁左右。”
徐广知气不打一处来:“你也没问啊。”
“……”
陈至想了想,这好像确实是自己不对。
先入为主了。
只是这么说来,如果并没有人篡改名册,刘敬免难道也是先登营中人?
他把夜战木匠一事简要复述了一遍,同时也说明了刘敬免留在名册上的出生地。
这一次,徐广知面色才凝重起来。
“临淮县六十多年前遭了水灾,早就没了,只有先登营会自称此地为出处,所以刘木匠肯定是营中将士。”
“与月阑喜好招揽江湖中人不同,赤潮独爱军中纪律严明的将士,这也正符合刘敬免先登营的身份。”
他沉默片刻后说道:“我没记错的话,木匠是两年前来的长青镇,那么说明北国妖魔数年前就已经计划好此事。”
陈至挑眉诧异问道:“难道老师并不觉得此事有蹊跷?”
徐广知目光低垂,沉吟良久:“妖魔害我南墉之心不死,除此之外,还能有什么解释?”
陈至努努嘴,没有说话。
“还有要问的吗?”徐广知翻了个白眼:“没有就回吧。”
陈至赶紧问道:“南墉有没有什么通灵的办法,我有件事需要询问已死之人。”
然后便把在天浪村的所见所闻全盘道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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