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徐广知刚刚熄灭炉灶上的余火,喊完“开饭”的话,院门“咚”的一声被猛地推开。
小鱼和册册从帐篷里探出头。
牛皮一张大黑脸笑得不亦乐乎。
“老徐头,俺也来蹭饭可好?”
“滚。”
“不要!来了就不走!”
……
徐广知嘴上笑骂着牛皮,把碗筷放在桌面上之后,小鱼跑过来一数,却正好是五副。
不多不少,正好好。
“凳子也是五把,爷爷你知道胖铁匠会过来?”小鱼奇道。
郎中钳口不言,只是吃完晚饭之后,才认真对陈至和牛皮说道:“切记,慎用。”
陈至眼神一凝,但立刻舒展,看似波澜不惊。
牛皮慌得一批,如坐针毡。
徐广知怎么知道,玉符没有用在小鱼身上?
“莫非老师也是修士?”陈至问道。
“想多了。”
徐广知淡淡解释:“好几次让小鱼喊你,她都说你秀逗了,接收不到信号。”
“……”
“虽然我不懂你们年轻人的用词,但……”
郎中闷闷说道:“我也不傻是吧。”
徐广知话音刚落,李小鱼身子顿时一僵,气哼哼站起来:“你说过不对他讲的,骗子!”
她赌气想钻回帐篷,陈至却笑眯眯摆摆手:“老师是一番好意,小鱼你不要误会。”
李小鱼扁着嘴坐回陈至身边,却不小心碰到他身上一个坚硬的东西。
“这是什么呀?”她诧异问道。
陈至缓缓伸手摸向腰间,然后一把两头粗、中间细的梭子状法器便出现在手里。
和之前相比,多了些流光溢彩隐藏其中,煞是漂亮。
陈至这才想起:“云岭星尊的残破法器忘记还给他了。”
徐广知一怔,意味深长的扫视陈至,过了会儿忽然问道:“你是想留,还是想还?”
声音语调和平日里香风不动,松花自落的飘然出尘截然不同。
仿佛打机锋似的晦莫如深。
不过陈至想都未想,开口笑着反问:“别人的东西自然物归原主,为什么要留?”
徐广知思忖一下,继续问道:“如果你为此物出力,让它今时不同往日,甚至大胆假设,已经做到了让它脱胎换骨的地步,又该何去何从?”
这个问题让陈至沉吟了一瞬。
不过也只有一瞬。
便缓缓开口说道:“租房十年房子归我,这样的事情我是做不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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