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哎呦,娘子莫要打脸!”
……
半晌之后,黑鹭侯从炼狱中飞身跃出。
面前的黑衣家丁已经被折磨到不成人形。
它双眉紧皱,看着家丁被挖空的眼窝,低声咒骂:“熊大你个蠢货,嫉妒心还是那样重,他不过多看了你娘子几眼便痛失双目,万一伤到无辜之人,岂不是断了我妖族和人类的联系。”
熊大这才想到所做之事的后续影响,偌大的身躯忍不住发抖。
女子眸光闪动,问道:“那么此人是否无辜?”
“不是。”
黑鹭侯摇摇头,淡淡一笑:“拉远了去折腾吧,不要搞的一地血腥气。”
他席地而坐,也不管那家丁嘶吼哀嚎,只是揪下根草梗在手中搓揉,低眉善目说道:“老啦,眼窝子软,看不得那些人间惨剧。”
熊大桀桀冷笑,抓着家丁头发拖入密林,嘴里还说着俏皮话。
“来来来,咱们继续说说你八岁还尿裤子的那事。”
“还有你这相貌,居然能与花魁春宵一度,此中手段,必要好生和我讲讲。”
“哎呦娘子轻些,疼疼疼。”
黑鹭侯面无波澜对女子说道:“问问木匠,银毫为何不在炼狱中?”
女子颔首,取出传讯珠。
嘟。
嘟。
嘟。
无人应答。
“他不接。”女子俏脸骤寒:“好大的胆子!”
“无妨。”
老者淡淡一笑:“一切都是木匠从中串联,先去长青镇寻他,再决定去将军府别院的态度。”
他看向丛林深处发出无力呻吟的地方,笑呵呵说道:“等他玩到尽兴,再启程便可。”
……
此时此刻,长青镇通向垂州府的驿道上,刘敬免足不沾地,正在飞身赶路。
莫说传讯珠被无意拍碎,哪怕就是珠子尚存,他都会悍然毁掉。
在这种自身难保的时候,专业的中间人更应该坚持操守,不留下一丝一毫可能暴露客户的线索。
两方都如是。
毕竟两方都惹不起。
而疾行在这条坦途驿道上,他虽然脚下不停,心里却暗自得意。
想不到吧陈掌柜。
丛林山间我不走,光明大道我偏行。
就算后有追兵,我自来去如风。
没办法,见识过人心险恶的我,已经洞悉了你复杂的心理状态。
刘敬免强压住内心的欢喜,眼睛紧盯住驿道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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