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讪讪地转身离去。
憨货!
寇宗看着闫峰悻悻的背影,不由得恼恨不已。
这件事情,明知道胡恒无力洗清。
这个憨货还要来哪壶不开提哪壶。
这不是为胡恒,为安阳县上下找不痛快?
胡恒若是真成了善妒之辈,成了害死同僚的小人,安阳县上下就脸面有光了不成?
届时,丢的胡恒的人吗?
丢的那是安阳县全县的人!
若是落得那般处境,以后天下世人,谁还敢再来安阳县驰援?
在如今这个栖霞县鬼蜮妖邪倾巢而出的时刻,安阳县处境已经岌岌可危。
若是安阳县请不来驰援,安阳县覆灭,沦为鬼蜮,步栖霞县后尘的时日,也就不远了。
那样的局面,是安阳县的人,能够承受的吗?
那是安阳县的人,能够乐见其成看到的吗?
蠢货!
寇宗暗骂不已,恨不能将闫峰活活掐死。
他真担心,这个性情固执的家伙,出去大嘴巴聒噪。
“大人也不知道去了哪里?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县城?”
惆怅的寇宗,抬头看向城池上空,铅云密布,煞气汹涌的景象,心底不禁感到毛骨悚然。
归一境的绝世凶邪,还没散去呢。
周璟儒想要回来,只怕不是那般容易。
作为县尊的周璟儒不在,县丞和城卫军统领,也是去了邻县求援。
如今的安阳县之中,连个能够做主的大人物都没有。
寇宗只觉压力很大,深怕稍有不慎,就会引起哗变。
“也不知道其他几路的人,如今怎么样了?有没有遭遇到栖霞县鬼蜮的妖邪们拦截?”
“只希望他们能够撑得下去,不要在此时回返安阳县来。否则……”
寇宗揉了揉脑袋,搓了搓脸颊,看着城池外的景象,忧心忡忡。
他不敢想象,那般局面之时,他们该如何决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