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道:“你莫要同我喊冤。”
说着话,他便望向了主位上坐着的成王妃。
“你有什么话便同母妃说。”
成王妃是成王府的主母,这内宅的事该由她全权管理。
他作为晚辈,只能在她处理内宅事务时在旁协助。
王姨娘微微一怔,旋即便哭得更为厉害。
要瞧着她竟是一点儿脸面都不顾,直接同押着她的粗使婆子们拉扯了起来,成王妃便沉声道:“松开她。”
两个粗使婆子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出了犹豫。
“王妃,王姨娘她……她情绪比较激动,怕是不宜将其放开。”左边的粗使婆子怯声道。
王姨娘的力气可不小。
她怕自己一撒手,这位哭天抢地地姨娘会发疯伤到这屋内的主子们。
成王妃又瞥了眼王姨娘,才继续道:“本王妃说松开便松开。”
王姨娘不如宋姨娘、白姨娘她们聪慧,却也不是什么蠢人。
便是这两个粗使婆子撒了手,王姨娘也不敢对她和阿姗她们下手。
见她坚持,那两个粗使婆子也只能撒手。
如成王妃所料,王姨娘在得到自由后并未像那两个婆子所预料的那样发疯,她快步冲到成王妃身前便跪了下去。
“王妃,您快彻查此事,还妾身一个公道吧!”她眼泪汪汪道。
她是真的不知那装有豌蛇毒的瓷瓶是怎么到了她院中的。
“王妹妹,你先冷静冷静。”成王妃垂眸,目光淡淡地望着王姨娘。
她知道王姨娘八成是被栽赃了,但她必须要按着府中的规矩来一点点调查。
王姨娘抬手擦了擦眼泪,颇为委屈地点了点头。
“好,妾身等着王妃还妾身清白。”她含泪道。
成王妃并未直接回答王姨娘。
她抬眸,仔细地打量着同王姨娘一道被押进来的仆从们。
很快,她便随手指了几个身着翠色衣衫的婢女道:“将她们拖出去,杖责三十。”
她的话音刚落,被她指到的几个丫头便一起跪倒。
“饶命啊!王妃饶命!”
成王妃瞧都没瞧她们一眼,只对着一旁没有动作的粗使婆子沉声质问道:“还愣着做什么?”
王姨娘向来谨慎,能在她眼皮子底下将那瓷瓶放在她院内的只能是这几个大丫头。
粗使婆子们打了个激灵,随后便连声称是。
王姨娘抹了抹眼角的泪水,便怯声道:“王妃英明!以妾身看,能将那瓷瓶神不知鬼不觉放进我的妆奁匣子里的也只能是她们四个了。”
便是成王妃不从这四个贱婢入手,她也会主动请求她从这几个婢子开始查起。
待粗使婆子们将那四个身着青色衣衫的婢子拖到正厅门口时,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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