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再过些年大兄突破领域。
当再临长安,肃清旧敌,与新皇谈判,还当年的一个清白。
想到这些,饶是以谢淮的心性,都生出些许大仇得报而来的激动和疯狂的情绪。
但他的眼神依然幽冷,握剑的手依然稳定如初。
这一剑再无人能够阻止。
可就在这时,谢淮恍惚间似乎看到皇帝转过了身。
不,不对!
似乎皇帝不知何时早已转过了身,面带微笑地望着他。
他这从背后刺向皇帝心脏的一剑,变成了从正面刺向皇帝的右胸。
然后。
就像妖化后的玄虚子伸手为盾抓住了燕白发的铁枪一样。
皇帝也伸出了手。
这撕裂空间的一剑,这仿佛超越了时间的刺杀一剑,就这么被皇帝抓在了手中。
这双手不比玄虚子如白玉般的手,关节处带着皱纹,中指处还带着老茧。
但这双手却比玄虚子的手更加稳定,更加迅捷,仿佛能够捕光捉影一般,轻易地就抓住了谢淮的剑。
剑势就这么停住了。
谢淮蓄势已久的一剑,就好像黑龙被人扼住了咽喉。随后这条黑龙的呼吸停止,颓然地垂下头颅,扼死在皇帝的手中。
“谢氏黑剑?倒是好些年没有展露过光彩了。”皇帝意味莫明地说了一句。
他的声音变了,不再是和燕白发说话时稳重的沧桑,而是变得苍老,更加厚重,带着仿佛从远古而来的仿佛岁月史诗的气息。
皇帝的容颜也变了。
那整齐束起来的黑发倏忽间变白,脸上多出许多沟壑般的皱纹。
“星君!”
谢淮和燕白发神情大变。
星君果然走出了观星楼,但他为何能够如此完美得假扮成皇帝的模样,甚至连身形、声音、气息都没有任何不同,或者这是因为皇帝常年随星君求道,双方无比熟悉的缘故?
谢淮没有时间思考这些问题,毫不犹豫地舍了黑剑,向后退去。
他退的是那样迅疾,再没有多看星君和黑剑一眼。
星君披着皇袍,微微笑了笑,右手握得更紧了一些。
失去谢淮真气支撑的黑剑,只能下剑体本身的力量来负隅顽抗。
剑身顷刻间弯到了几乎贴合的程度,随着砰的一声,从中间断裂开来。
这把承载着谢氏千年底蕴的名剑,就像是垃圾一般被星君丢到了脚下。
谢淮的瞳孔缩了一下,眼底浮现出愤怒和疼惜的情绪,但依然不敢做任何停留。
星君微微一笑,谢淮留在黑剑里的那道精神烙印被他抹去,望向谢淮的一瞬间,一道无形的精神攻击依托着那道烙印反噬而来。
谢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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