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气道:“这世子啊这般胡来,你说媚儿怎就与他有了缘,就不知他对媚儿是真情还是假意。。。。。。”
“主人,这是担心着小姐啊。老奴觉着小姐没这么弱,老奴这些日子观察,小姐可是个人精,不会那么受人欺负。”敬管事安慰道。
“就算世子不欺负她,可是之前那个尹府的嫡女,本阁想着就气。。。。。。”到底是骨肉情深,自己的骨血受到屈辱,这司空烈自然是记在心里,愤愤道。
“尹依依,老奴可打听过了:若不是碍于世子爷,尹相早就要对这个尹依依动手了。主人,此事只需等待时机而已。”敬管事道。
。。。。。。
这些日子,夜子勖都是这般,偷入司空府,贪恋着南宫媚;天未亮,夜子勖又偷偷潜出府邸,去上早朝。司空烈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当不知此事,白日里都会扮成丫鬟模样去媚儿房里。
“想来这两个月很快便过去了,你若遇上什么难事,尽可来说,本阁自会护你。”司空烈不舍的说道。
“阁老,媚儿会的,这些日子在这里,才又体会到过去在南宫府里的日子。母亲自是客气的,但媚儿从未挨过责罚,母亲是把府里最好的给媚儿。如今在这里,媚儿终究是再次体味到了亲情。”媚儿柔声的说道。
“媚儿,你。。。。。。”司空烈欲言又止。
“阁老,但说无妨。”媚儿道。
“能叫本阁一声父亲吗?”司空烈急忙又掩饰道:“若是没想好,也没关系。本阁只是盼了很多年。。。。。。”
只见媚儿的泪水已在眼眶中打转,立刻跪拜道:“父亲,孩儿拜见父亲大人。”
那司空烈很是激动,欲扶起媚儿,道:“你这孩子,怎这么实在,快,快快起来。”只见媚儿对着司空烈磕了三个头,便慢慢起身,道:“今后媚儿可不是无根之人了,媚儿又有了可以记挂的人了。”
司空烈看着媚儿,是愈看愈喜欢,道:“来来,今日厨房做了你最喜爱的桂鱼,虽比不得酒楼的专门厨子,你且尝尝,看味道如何?”
媚儿拉着司空烈,道:“父亲,与媚儿一道品味,可好。”
“本阁喜欢看着你吃,本阁看着就开心。”司空烈道。
“父亲,一道啊,一家人一道才有趣味嘛。”媚儿缠着司空烈。那司空烈心里自是乐开了怀,遂与媚儿一道用膳。父女两是有说有笑的,终究是大团圆了。
且说夜子勖每日里上朝,朝上依旧是杀主如何肆无忌惮,时不时传来主家被刺的消息,朝堂上依旧唇枪舌剑。大太保一行人是信誓旦旦的要将杀主的幕后主使揪出来!只是如今又有一个令人头痛的组织——那便是冥月阁!被剿灭的冥月阁,又死灰复燃了。本就风雨飘摇的新朝,又雪上加霜了。
民间的不满,直接动摇着帝国的根基!辰帝靠着高压的手段,镇压着不断高涨的民愤!百姓是敢怒不敢言!失去土地的流民,贬入奴籍的贱民,北帝国早没了之前的那片湛蓝天空,如今只剩那一片漆黑的天幕!汹汹民意,滚滚而来,如今就只差一个领袖人物!只差那一句“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如今帝都的百姓,很是怀念之前冥帝时的和乐安详,那时虽也有这般那般的不尽如人意,相比较之下:冥帝治下,尚有自由,尚有饭吃!如令辰帝治下,是既无自由,也无饭吃!
辰帝始终相信:屠刀之下,任你再是硬气,不服,那屠刀只要高悬于头顶,你不服也得服!只是他不知,仇恨与怨毒,压抑太久终究会爆发!
这些年,各地暴乱不断,帝国的机器急速运转:屠杀,毫无人性的进行着!暴动,镇压!镇压,暴动!血腥,充斥着整个帝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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