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哑弟便拉着媚儿一起吃饭去了。媚儿一边吃着一边想着事。那哑弟亦是一边吃着饭,一边想着事。
说来,哑弟回吉村也有些时日了。这些日子他听着那妇人的话,整日里就是跟着媚儿。媚儿倒也大方,也没觉着什么不妥。小时候,她的辰傲,只要媚儿一回到相国府,辰傲也是屁颠屁颠的跟着她。那妇人见到哑弟和媚儿总是在一起研究诗词,亦是乐开了怀!她就喜欢看到这两人形影不离的,她不希望自己的哑弟再出去惹事了!
一日,南宫媚带着哑弟一起在屋外堆雪人玩。这哑弟只要一门心思的干一件事,必定比常人干的出色!堆雪人这件事,哑弟是深陷其中。只见他一边堆着,一边看着媚儿,他要堆出个南宫媚!反而那媚儿堆雪人,就是玩,结果就是胡乱堆岀个东西,什么都不像,也不知是个什么东西。她再看看身边的哑弟,居然能堆出个人来,她由衷的佩服这个哑弟,道:“哑弟啊,你还真是个天才啊,什么事情到你手里,都能干成。厉害!”那哑弟常被媚儿夸得面红耳赤的,这次也是!正当他俩玩的高兴时,那个叫阿笙的少年,又到桃源来找哑弟了。
“哑弟,那个少将军亲自到吉村来找你了,你快点去吧。我们只说你去集市了,你快去吧。”少年道。
此时,哑弟的雪人也堆好了,看着还真是有些神似媚儿。堆完,他看着媚儿,之后便和那少年一起去了前村。南宫媚看着哑弟远去的背影,只她独自一人在雪地里站着:少将军来找哑弟,难道是因为李毅法?李毅法如今下狱,按照夜子勖的脾气,必定要将此人往死里整,借此拔掉夜诚的爪牙。他找哑弟,难道是要了解那纸诉状背后的隐情?那纸诉状可是模仿着哑弟的笔迹。哑弟是个实诚的人,不是自己写的,哑弟是不会用来邀功的。如今只能希望阿笙解围了。
外村,少将军一见到哑弟,便带着哑弟和阿笙急急匆匆的出了吉村,没有将他俩带至自己的将军府,而是去了侯爷府。白衣侯爷司徒令早就在侯爷府等着这两位的到来。
“侯爷,这位小兄弟是哑弟,这位是阿笙。”少将军对侯爷介绍道。白衣侯爷看着那哑弟,仔细的打量着:模样俊俏,与女人一般柔媚,若不是不会说话,还真是个完人。哑弟也是仔细端详着眼前的这个侯爷:一身白衣,从头到脚,透出的是一股子的傲气!
“小兄弟,本侯最近得一上联,不得解,甚是烦闷。”白衣侯爷一边说着,一边差人拿来了那副上联,其实此联并没有那么玄奥,他只是借机查验那少年的笔迹与那纸诉状是否为同一人。这上联是:尝因酒醉鞭名马。哑弟看后,大笔一挥:唯恐情多误美人!
白衣侯爷顺道将一旁的诉状拿来查对。一看,却系同一人之手!
话说,南宫媚在雀阁,就专门干这事,模仿他人笔迹,是她擅长的。经她之手的模仿,难辨真伪!再者,她的笔道文风向来老练狠辣,让人很难想到是个女子所写!白衣侯爷当然瞧不出破绽,道:“好对,好对!侠骨柔情,自成格局。”
哑弟对着侯爷莞尔一笑,双手抱拳,作了个揖。在旁的阿笙也跟着洋洋得意起来。侯爷继续说道:“自古英雄出少年,小兄弟的这纸诉状笔力雄厚老道。若非今日见到小兄弟这字,还真难想象此状出自小兄弟之手。”侯爷说着,又拿起了那纸诉状,很是欣赏。
哑弟自是一头雾水,不知其意,未及深究。一旁的阿笙倒是想起了什么:这诉状陈伯说是哑弟之前写的,今观其状,哑弟好像全然不知。
侯爷将诉状递与哑弟,问道:“小兄弟说这帝国万年基业,长此以往,国将不国。看来小兄弟这赤子之心,实乃发自肺腑。吾等愿意向世子爷举荐小兄弟,今后小兄弟必定鹏程万里!小兄弟可愿为朝廷效力?”
哑弟接过诉状,很是疑惑,连连摇头!一旁的阿笙见状,立刻上前拍了一下哑弟,示意哑弟跟着他一道点头,那哑弟倒也跟着他一起点着头。之后,侯爷和少将军便挽留哑弟和那少年一起在侯爷府里用膳!
翌日,白衣侯爷便将关于哑弟的一切汇报给夜子勖,夜子勖听后很是满意,道:“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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