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月西等着柳如雯开口。
柳如雯紧张地搅了搅手指，有些挣扎的将自己心事说了出来。
“我今天好像看到是谁动手的了？”
崔月西：“……”
“你是说你看到是刺客了？”
她还以为柳如雯喜欢娄弋阳才担心呢，没想到她竟然看到了凶手。
柳如雯点了点头。
“当时的情况那么混乱，你当真看清楚了吗？”
柳如雯先是点头，然后又摇头，最后就结的说：“其实我看的也不是很清楚，所以才没跟人说的，不过我越想越觉得不太对。”
“你别着急，慢慢说。”
柳如雯咽了咽口水，“我觉得我看到的人是沈家的二表姐，可是我仔细想，这怎么可能呢？”
崔月西：“对呀，这怎么可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