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他摸了摸印堂上的青鱼印记,就像摸着一颗秋凉的土豆。他无法控制自己的下意识。
“啥时候撞了个青包了?”文强忽然发现蓝守玉额头有颗青印。
他就捂了额头:“没事,没事,刚才你说现场找到啥烟头呢?”
“‘长征’烟,一种很小众的黔地烟,盆地周边极少有人抽的。”
“‘长征’?”他问道,“就是外观有点像山寨中华烟的那种?”
“对呀,咋了?”
“你还记得叫我去皇城山小三峡口卧底那事不?”
“记得呀,你不是中途当了逃兵,不干了么?”
“不是不干了,是不敢,还住院了,吓的。”
“吓的?我可从来没听你说过,你可别诈我?不过,后来我叫人去看过,的确也没啥动静。也许我们真是自己吓自己。”
“说起来也丢脸,不说了。”
“你刚才说啥来着?‘长征’烟?”
“是的,听你讲老峨山佛头案现场找到的‘长征’烟头,我忽然想起那回你叫我去搞情报,记得那伙找电视外景地的南方人,有个戴鸭舌帽的男的,叫冯导,似乎就抽这种烟,该不会男人就是你们要找的罪魁祸首吧?”
“要那样巧就好了……”文强笑道,笑得那么惆怅。
“还是继续说你的佛头吧。”他也笑了,笑得那么婉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