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受想行识,亦复如是。
舍利子,是诸法空相。
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
上师求教仁波切。仁波切复述“心经”法文之后,便无下文——对于鸠摩罗什的特别解读。
罗什的肉体和灵魂,或是与生俱来的矛盾综合体。罗什老将那些来看他打坐,听他讲经的年轻女子,与自己的妻子,也是他的表妹,分不太清楚。便无纠结——睁眼闭眼,都有她的影子。这并不妨碍,罗什把一只舌头修炼成满世绽放的莲花。
罗什的肉身早腐,莲花永生不败。
上师一直在追随鸠摩罗什和仁波切的云游里。
上师和鸠摩罗什之间,仁波切形影相吊。诗歌的距离,一如肉体到莲花,须以寸心丈量:
曾虑多情损梵行,
入山又恐别倾城,
世间安得双全法,
不负如来不负卿。
仁波切想来比现世之人更懂珍惜红尘,珍惜此生,珍惜遇见。诠释人世真谛,留下有端无端的情绪。
九月,我走了。苍露白了谁的头。三月,我来了。梨花与雪朵,惺惺相惜。谁在岸上吹泡泡,宛若一场誓言的轻扬?
他与“土豆天猪”的遇见,一如“土豆天猪”同六如的遇见。上师名“土豆天猪”,上师的上师叫六如。他从未听说过两位上师的自我标榜。
六如对“土豆天猪”施与救赎,“土豆天猪”回应其感遇。
现世那些自诩为“上师”的,也许就是个笑话。笑话随处可见,唯独幽默少了。
双鱼座的青年瞻基,是个文青,幽默感与生俱来。生在帝王家,对秩序并不敏感。一个绝对权力者,又如何能拿捏幽默——那难以承受之轻!瞻基的幽默放在五百年后的今天,会被当成屌丝的名言悬挂。可惜生不逢时,一切的努力并未得到腐朽朝臣的认可,绞尽脑汁还是被天下人当作笑话淹没。
幽默制造者的智商也许不差,差的是慧根。智慧,比智商多了个根。智商再高,没有根,也与俗物无异,失去寄托。
商者,货易也。又怎能轻易顿悟?
泥洹的前提是慧根与身俱来。
他并不是个彻头彻尾的主观唯心主义者。慧根来自父母的恩赐,绝非偶然。
又回到缘分。他并不认识提到的两位朋友。之间的遭遇,仅仅作为某种来世的冥想,或者前世的记忆存在。
冥想和记忆,互为影子。
相信缘的存在,来来往往,或无遗憾。
不得不面对遗憾。
一直在寻找,每一次都擦肩而过。当然,他还是明锐地捕捉到了,两位朋友的心跳和呼吸,肌肤的温度,毛孔的颤动。
真的应该好好地审视一下前生和来世了。
记住两位上师的法名吧,一位叫六如,一位叫“土豆天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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