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眼前的人群里,不只有太虚门,还有其他宗门弟子……
“断金门?!”
秦沧流瞳孔一震。
他竟然在太虚门三十多人的阵营中,发现了十来个断金门的弟子!
就像是猫的怀里,躺着一只老鼠?!
秦沧流当即思绪混乱。
而后,他神情愤怒,质问宋渐道:“你断金门,这是投靠了太虚门?”
宋渐不方便说话,更何况,他现在是“屈居人下”的情形,自然要看墨画的脸色。
宋渐看向墨画。
墨画便对秦沧流道:“论剑是论剑,为了宗门利益,大家自然要分个胜负。但现在我们身处邪阵,危机四伏,身为正道宗门弟子,便当尽弃前嫌,同舟共济,联手寻求生路。”
墨画这话说得很好听。
秦沧流却不大敢相信。
他是道廷司世家出身,族中长辈,尽皆是刑狱中人,自小耳濡目染之下,他性情也有些阴沉,常人说他城府深,心机重。
但秦沧流知道,他自己心机,的确是重了点。
可眼前这个唇红齿白,目光清澈的小白脸墨画,可要比他阴险太多了。
人不可貌相,说的就是墨画这种人。
秦沧流眉头紧皱,沉默不语。
墨画见说好话不行,便将坏话也说了,譬如“你们阵法不行,在这里两眼一黑”,“凶险在眼前也看不到”,“留下来也是个死”,“而且会死的很惨很惨”……之类的话。
一字一句,说得秦沧流心里,忐忑不已。
他知道,墨画说的可能不是假话。
但他心性谨慎,还是没太快做决断。
最主要的,是墨画阴险,他忌惮墨画,害怕中了墨画的奸计,害怕自己这些癸水门的同门,被墨画这个“黑心眼”的,安排去送死,去挡枪。
真到那个时候,他们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论剑大会就是如此,很多人稀里糊涂,就被墨画一窝蜂炸死了。
在这种事上,墨画可谓是“劣迹斑斑”。
前车之鉴,不得不防。
但另一方面,秦沧流也清楚得知道,墨画这个阵道魁首的阵法造诣深不可测,只有他带路,众人才可能有一线生机。
正在秦沧流心中纠结,举棋不定时,汪辰又凑近,小声劝道:
“跟着墨画的,又不只我们一个宗门,断金门也在,要坑也不可能只坑我们癸水门。”
“更何况,此时太虚门势大,若惹恼了墨画,他们对我们下杀手,我们可真拦不住……”
秦沧流皱眉。
汪辰知道他的心思,又道:“识时务者为俊杰,有些话您若不方便说,那我可斗胆,去与墨公子交涉。”
秦沧流有些讶异,缓缓点了点头。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