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虚门,用这一剑砍过……”
“虽没学过,但被砍过,是不是神念化剑,我能不清楚?”
荀老先生看了这独眼老祖一眼,目光微沉,不敢轻视。
片刻后,荀老先生略作沉思,反问道:
“既然你口口声声,说墨画学的是神念化剑,那我问你,他是从谁哪里学的?”
独眼老祖皱眉。
荀老先生接着道:
“这门剑诀,被彻底封禁了。”
“整个太虚门,现如今还有谁能教会他?”
“我虽是洞虚,但这剑诀,我自己都不会。”
“其他几位老祖也不修神念。”
“洞虚以下,也没相关传承,即便学了,也没人能修出火候。”
“真正精通此剑法的,唯有一人,也就是我那位……”荀老先生目光沉肃,“……独孤师兄。”
在场气氛忽然一窒,所有老祖都忍不住皱眉,心底发寒。
似乎这个人,他们也不愿,甚至不太敢提及。
荀老先生道:“我师兄的事,诸位心中应该有数。我师兄何等为人,诸位也应该清楚。以他那孤傲的心性,可能会教一个筑基小弟子剑法?”
“我不会,师兄不教,其他太虚门人,也没人会。”
“墨画他还能无师自通,学会神念化剑不成?”
“况且……”
荀老先生一脸自负,冷笑道:“我太虚门的神念化剑真诀,是何等惊世的剑法?”
“一个筑基弟子,也能学会神念化剑?”
“你们这是不把我太虚门这门无上的神念剑诀,不把我太虚门的古老道统,放在眼里?”
荀老先生目光冷冽。
一众洞虚老祖,一时被他说得哑口无言。
他们心里细细琢磨了下,发觉确实是这个道理。
越是强大的剑诀,修行越是艰难,需要剑道上卓绝的天赋,深厚的根基,倾注一切的心血,以及前辈高人的悉心指点。
这些东西,墨画都没有。
更别说,他还只有筑基。
筑基弟子,连剑意都修不出来,更别说位居顶端的剑意法门——“太虚神念化剑真诀”了。
但话是这么说,这群老祖显然不可能善罢甘休。
有洞虚老祖追究道:“此事,必须要有个说法。”
“墨画用的到底是什么剑诀,也要有个来历。”
“不错。”
“这件事,太虚门要给个交代……”
荀老先生沉默片刻,而后叹了口气,这才无奈道:
“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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