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救师父的阵法,那就意味着,这阵法在某种意义上,具有转阴阳,逆死生,溯因果,破天机的伟力。
以墨画的直觉来看,这绝对是一门,古老而恐怖的阵法。
无论如何,都要弄到手。
无论如何,都要救下师父——
「师父——」
墨画叹了口气,双手背在脑后,仰头看着夜空,想着往事种种,心怀怅惘。
师父的面容,对自己嘱附过的话,一一自墨画脑海中流淌。
但墨画也只想了一会,就不敢再想了。
天机之道诡莫测,他怕被人察觉到因果,所以师父的事,他也只敢偶尔在心里想想,不敢经常念起。
墨画闭自沉思片刻,摒弃了有关「师父」的念头,而后集中注意力,心里默默道:
「一定要赢———」
「哪怕目前的因果,扑朔迷离,但也要尽力赢下每一局,积赞每一个胜点,
等着关键的转机到来—.”
墨画心里隐隐有一种预感。
这次论剑,绝不会那么简单。
肯定会有什么大事要发生·
在此之前,能赢一局是一局。
之后论剑大会,继续进行。
墨画下一场的对手,是乾道宗的一流天骄。
不是沈麟书,但也不可小。
论剑的形式,还是攻防战。
只是这一次,是太虚门主攻,乾道宗主防。
到了论剑那日,论道山人潮密集,观战的修土又多了起来。
太虚门原本一路败绩,令人失望扫兴。
但上一场,因为墨画露了一手阵法,赢了天剑宗,太虚门突然又「支棱」了起来,这场论剑,自然又有看头了。
当然,非议还是一直有,尤其是针对墨画:
「既然是论剑大会,那靠阵法,就是舍本逐末,违背了论剑的初衷。」
「这个墨画,但凡有点廉耻之心,就应该舍弃阵法,真刀真枪与其他宗的天骄论剑,一决胜负。」
「你自己去跟墨画说吧。」
「他但凡能搭理你一点,算我输。」
「有手段不用,不是王八蛋?」
「论道山真不管管了?」
「又没坏规矩,论道山凭什么管?」
「你看着吧,这场论剑,墨画这小子,肯定还靠阵法。」
「这次靠什么阵法?」
「我怎么知道?这小子精得跟鬼一样,谁知道他都学了什么阵法?」
「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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