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你还记得,你逝水步是怎么来的么?”
墨画点了点头:“一个路过的,好心的叔叔,留给我的。”
“千万别说错了,你说错了,我可能要死。”张澜紧绷着脸。
墨画疑惑,“有这么严重么?”
张澜点头:“原本没有,但现在有了,很严重!”
原本他只是在一个偏僻的小仙城做典司,机缘巧合之下,教了一个普通的小散修,一丁点他张家的绝学身法而已。
但现在含义不同了,他是将他张家的绝学身法,“出卖”给了太虚门这一届的天骄翘楚。
还是在万众瞩目之下,被大长老看到了。
这就要命了。
而白日里,风长老和大长老的对话,张澜从头听到尾。
当时张大长老,当着风长老的面,花花轿子抬人,抬举风家的天骄,夸赞他的踏风步和游风步,如何独一无二。
然后逍遥门的踏风步,风家的游风步,就在众目睽睽之下,被墨画压了一头。
而墨画学的,是他张家的逝水步。
这件事,风长老不知道还好。
他若知道,铁定以为张大长老是在“阴阳怪气”他。
明面上,夸他风家的天骄多么出众,身法多么不凡,反手将他张家绝学身法外传,让一个太虚门的子弟,压了他风家一头。
风长老不气死才怪。
即便他明面上不说,心里肯定也会有芥蒂。
连带着张家和风家,都可能有嫌隙。
因此,逝水步这个秘密,一定不能透露出去。
这不是他张澜,不想去吃糠噎菜跪祠堂。
而实在是为了,大长老和风长老之间两百多年的友谊,以及张家和风家之间世代的交情。
张澜的神情,如太虚山的山石一般坚定:
“千万千万,别说出去!”
墨画感受到了这里面沉甸甸的因果重量,认真点头:“放心吧,打死我也不说。”
“好!”
确定了墨画坚毅的眼神,张澜终于放心了,又转变成了“惫懒”模式,一边喝酒,一边看着山色。
之后两人又聊了一些通仙城的往事。
张澜也询问了一下墨画的近况。
得知墨画除了天天修行,练道法,画阵法比较忙外,其他一切都好……
宗门也好,同门亲善,长老友善,掌门和老祖也都很和善。
张澜也就彻底放心了。
当然他也抽空,问了其他一些,他真的很介意的问题,譬如:
“你神识真的有十九纹巅峰了?”
“你真的在筑基中期,就力压四大宗,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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