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
“他的亲事,是道州那边定下的。”
“其他可以有假,但‘定亲’这种事,绝做不了假。没个硬家底,根本没这个底气。”
“不只如此,听说这秦沧流,传承的剑法也极好。”
“癸水门的癸水剑法?”
“不是,他传承的并非癸水门的剑道,而是他秦家的‘沧海横流剑诀’,这门剑诀乃顶级的上乘水系剑法,大名鼎鼎,是秦家的镇家之宝,根本没几个人能学……”
“那比之令狐笑如何?”
“这倒不好说,令狐笑剑心通明,声名在外,但这秦沧流,倒是低调稳重的世家子弟风范,平日里也不张扬。”
“估计是沉下心来,十年磨一剑,想在这论剑大会上,一鸣惊人,崭露头角。”
“天才就是这样,有时候大家你吹我,我捧你,花团锦簇似的看着都厉害,但盛名之下,定有人其实难副,谁是‘真金’,谁是‘镀金’,真碰一下就知道了。”
“那这场论剑,就有的看了……”
“这是真正的,剑道天才的对决!”
所有人的注意力,几乎全都在令狐笑和秦沧流,这两个天骄的争锋上。
此外,也还有不少人记着墨画这个,会火球术的阵师。
“这是斩首赛,那个墨画稀里糊涂当了‘首领’,这下想袖手旁观,也没办法了吧……”
“不袖手旁观,他还能怎么办?”
“还用火球术?”
“上次那个吴明,是个水货,他老家是坤州的,坤州多豪门,是暴发户,弟子不求上进,搞了一身花里胡哨的灵器,也想来论剑……”
“吴明无能,这才会栽在火球术上。”
“但秦沧流可不一样,这是正经传承的宗门天骄,不可能被区区火球术暗算到。”
“说不定,一碰面,那个叫墨画的火球术都来不及用,就被一剑杀了……”
“那就可惜了,看不到两大剑道天才的争锋了。”
“希望那个叫墨画的,能多撑一会,别输太快了,不然就没乐子看了……”
……
场外众人聊着聊着,场内的两拨弟子,也终于在小树林外碰面了。
秦沧流五人,一袭黑水道袍,手持水寒色长剑,看向太虚门一方的几人:
令狐笑,欧阳轩,程默和司徒剑。
没有墨画。
太虚门四人,此时呈“防御”阵型,与癸水门对峙,护着小树林。
秦沧流的目光,越过四人,看向远处的小树林。
树林茂密,里面有一道气息若隐若现,显然有人藏在里面。
“那个阵师作用不大,斗法用不上,索性就选他为‘首领’,藏在山林里,其他四人好无所顾忌,全力出手……”
“倒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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