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他现在,在个人小队的论剑中表现不佳,无所建树,就反过来“过河拆桥”地指责他。
而且,太阿和冲虚两山的掌门,虽然与墨画接触不多,但却总隐隐有一种,看不透这个小弟子的感觉。
这个太虚门的阵道魁首,绝没看上去那么简单。
而太虚山一脉内部,反倒一片平和。
从上到下,基本没人对墨画的表现,有任何的异议。
尤其是,那些或多或少,知道过墨画一些“事迹”的长老们,对外界的种种质疑和非难,心中只有冷笑:
墨画平时玩的都是什么局?
你现在的论剑,才是什么局?
能比么?
高手要是都让你们看出来,那还能是高手么?
就在这种铺天盖地,宛如潮水般的非议中,墨画第二场“玄”字论剑,也正式开始了。
这次的对手,还是十二流。
但对手比此前的玄铁门,还要强上不少。
刚进论道山的论剑准备室,便有一个身材高大,威武不凡的少年,带着一行人,走到了墨画等人面前。
少年看都没看墨画一眼,而是直接越过他,走到了令狐笑面前,问道:
“你就是令狐笑?”
令狐笑冷冷点头。
少年指了指自己,一脸自信,“记住我的名字,我就是那个打败你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