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走吧,这种无赖与她多说无益。”
良辰叹了口气,“好吧。”
北望和几个侍卫随即上前,正将良夫人拖起。
“你们做什么?”良芳菲哭着从府内跑来,她推开北望直接扑到了良夫人怀里,母女两人抱在一起,顿时哭成一片。
此时一直沉默看戏的围观之人,也纷纷指责起良辰来,此情此景,倒真像是高高在上的嚣张王妃欺负弱小的堂亲母女。
“辰儿,你莫要打我娘亲,我娘亲她只是。。。只是不识规矩,你可莫要责怪。”良芳菲哭得不能自己。
珠儿看不下去了,“王妃什么时候让人打她了,只是命人把她拖走,不要在这里丢人现眼。”
良夫人闻言劲儿又上来了,“丢人现眼?我们都是从乡下来的,怎的你在京城多住了些时日便忘了本了?你父亲拿命为你在京城拼得一亩三分地,你转过身来还瞧不起他的出身?大家快看啊,王妃瞧不起乡下人,说乡下人丢人现眼!”
这一番话引得围观群众更加愤怒的指责良辰,仅少有几个明白事理之人,沉默不语。
“芳菲,你既觉得如此委屈,今日便随你娘亲回去吧!你们若再无理取闹,我必命人将你们拖走,绝不留情。”良辰说着转身离去。
良芳菲迅速爬来,抓住良辰的裤脚,梨花带雨道;“辰儿,我错了,我定安抚好母亲,不让她胡来,你不要赶我走!”
良辰强压住怒火,她看着群众越来越深的指责,突然一个变脸,转换了情绪,她蹲下身子,十分委屈道;“芳菲,你错怪我了,王爷不喜女子近身伺候,你好几次冲撞了王爷,王爷不仅想打你板子,还想把你赶走,是我次次为你求情,护得你周全,王爷他不仅不喜欢你,还特别讨厌你,你怎么就不懂我的良苦用心呢?”
良夫人立马转悲伤为愤怒,“你胡说,王爷都没让芳菲接近,怎就讨厌她了,你妖言惑众!”
此时,良辰也落下了眼泪,“叔母不在王府,怎知王府之事,芳菲虽说觊觎我的夫婿,以死相逼想当我夫婿的侍妾,我便是委屈自己也要成全她,可是王爷着实不喜欢芳菲,难不成,我还得逼着王爷与芳菲相处?叔母,您莫要逼迫辰儿了,辰儿实在是唯恐。”
众人一下调转矛头,纷纷对着良夫人和良芳菲。
两人也顿时哑语,不知该如何辩解。
良辰掰开良芳菲的手,“辰儿劝你还是回府的好!可莫要再受这份气了。”
说完,良辰转身离去,留下窃窃私语的围观群众和母女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