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问这么奇怪的问题?”
唐涯不答,又问:“他也还没有钻过人家裤裆?”
“钻裤裆?他小时候跟我玩的时候,倒是经常钻我裤裆……”白小娥脸上一红,“我跟你说这些干嘛,你这人好奇怪的!”
唐涯心想韩信被人叫做胯夫,原来从小就有钻人裤裆的爱好,当下憋住笑,又想,这些事既然还没发生,韩信早晚都会回这里来,那么自己在这里守株待兔就是了,当下有了计较,自己在那里微笑点头。
“你说认识他,怎么他的事你又一点也不知道?”白小娥自己在那里脑补,忽然好像明白了什么似的,睁大了眼睛,“他不会是欠了你很多钱,你来找他讨债的吧?”
唐涯心想这个说法也还不错,不然不好解释,于是点了点头。
“他是不是骗光了你所有的钱,所以你就变成了乞丐?”
“可不是么!”唐涯好像真有这么一回事似的,叉着腰发怒。
“他欠你钱是他的事,你可不能找我们要啊!”白小娥警惕起来。
唐涯心中大笑,口中说:“放心,冤有头债有主,我不会找你们要的。”
“那还差不多,原来这小子在外面光学会骗钱了,他还活着算他命大!”白小娥一边生韩信的气,一边又开始维护他,“你要在这儿等他回来么?他回来还是没钱还你的,要不,你就别难为他了吧,他怪可怜的。”
“他有钱,我就让他还,他没有,我也不能拿他怎么样。”
“我跟你说哦,我爹爹在这里是管治安的,你要不到钱,不能惹事的,否则爹爹要抓你,你知道不?”
唐涯心想,韩信这家伙倒也真有福气,有这样好一个青梅竹马的丫头,嘴上把他当作冤家,肚子里却处处维护他,老子真是羡慕,跟着说道:“姑娘放心,我可是二十年老字号,正儿八经的老实人,抓我的警察都是这么夸我的。”他也不知怎么就贫嘴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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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小娥不能领会他现代人的幽默,嗯了一声:“你没事了吧,我要去织坊织布去了。”说着要出门。
“我的饭呢!”唐涯摸着饿扁了肚子问。
白小娥转身进去,不一会儿,拿出几张面饼出来:“给你吧!”
“你不是说还有骨头吗?你怎骗我!”唐涯软饭硬吃,要饭从不嘴软。
“被我娘拿去喂猫了,你还嫌面饼不够啊!”
“那好咯!”唐涯正在啃饼,忽见里面走出来一妇人,那妇人衣饰鲜艳,妆容是精心打扮过的,袖着双手,看上去平日里就是养尊处优惯了的,显然是白小娥的母亲了,只见她保养得很好,皮肤白皙,看上去不过三十来岁,也有七分容貌。跟白小娥站在一起,倒像是姐妹了,由于妆容,反而显得比白小娥还要艳丽。
妇人将白小娥叫到一旁,低声说:“以后不要总给他们吃的,要不然三天两头总有叫花子上门,知道了么?这些叫花子好手好脚的不去干活,偏偏却好吃懒做。”
她虽然说得小声,唐涯还是听清楚了,想了一下,自己还是应该发脾气,于是将面饼往地上一摔:“谁又稀罕了!”转身就走,愤恨不平:你这个衣食无忧的女人啊,同情心都去哪儿了!还说我好吃懒做,我看你也好不到哪儿去!
白小娥等到母亲进去了,又赶忙追上唐涯,歉声说:“你不要生气啊,我娘她人不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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