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
眼看着李承阳脸上的表情越来越古怪，惜柔突然生出一个古怪的念头。
难道那个出生就带着记忆的孩子是眼前的陛下？
她这么想了，就这么问了。
李承阳竟是不知道该怎么答她，或者说不知道该不该如实相告。
也不知道为什么，虽然跟惜柔接触不多，但这姑娘身上有种奇特的气质，跟她在一起，仿佛特别容易敞开心扉。
李承阳沉默着，惜柔也不说话。
也不知过了多久，屋外传来了安素素的声音：“惜柔妹妹，你在里面么？”
话音落下，人也进了屋。
看到李承阳，安素素先是楞了一下，然后就注意了那张还平铺在桌上的九霄山帝王陵墓图上。
片刻之后，她就瞪大眼睛满脸不可置信的看向了李承阳。
倒是忘了她在这方面也算得上是家学渊源了。
李承阳讪笑一声：“朕打算把九霄山里的坟全都给挖了，你是个中高手，你来说说这坟该怎么个挖法？”
安素素的眼睛就瞪得更大了：“为什么？”
李承阳就从怀中摸出那片金箔递给了安素素，又在图上那座不知是何人之墓所在之处点了点：“因为我们在这座墓里发现了这个。”
安素素何其聪明？
只是片刻之后就明白了他的意思，然后又看向了那副九霄山帝陵平面图：“此图手法奇特，画这图的人是个高手，陛下是从哪里得来的？”
李承阳指了指惜柔：“她刚刚画的。”
安素素又愣住了。
李承阳又说道：“我们还在那座墓里发现了一座棺材，那棺材内壁之上有着跟铁州野人圣地密室墙上一模一样的东西。”
安素素再楞。
李承阳又撇了撇嘴：“惜柔进去躺了一会儿，说是看到了极乐世界，便觉得古族那长生法是真的，正劝朕试一试呢。”
安素素觉得脑子有些不够用了。
可李承阳还在继续：“但是朕不相信，或者说不喜欢那个法子，所以跟她探讨了一下人生的真谛……你来得正好，你来说一说，你是怎么看待这古族长生法的？”
安素素没答他，而是突然就看向了惜柔：“这都是真的？”
惜柔点头。
下一刻，安素素拉起她就要往外走：“快带我去瞧瞧，我一直想弄清楚当初那件事儿，可惜野人圣地已经被毁了！”
惜柔却是站在原地没动：“素妃娘娘要去那座墓，得走这边才行。”
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安素素立刻就明白了过来：“有暗道？”
李承阳真的服了，然后就挡在了安素素身前：“这天眼看就黑了，还进什么墓，更何况你也不能进墓，等朕把那棺材弄出来，你再慢慢研究不迟。”
见安素素依旧蠢蠢欲动，满眼都是渴求，又连忙转移了话题：“怎么就你一个，缙云她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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