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氏看了俞皎一眼,随即蹲下,牵起小传义的手:
“传义,你六姑姑刚刚被公主殿下欺负了,可怜你六姑娘没了父亲,竟被人在别人家的府邸打伤,娘亲需要你帮忙讨个公道。”
小传义表情严肃:“娘亲请吩咐。”
沈氏柔声道:“你和七婶婶入一趟宫,向陛下要一个说法。”
小传义甚至没问为什么,立即毕恭毕敬地行了个礼:“传义晓得怎么做了,请娘亲放心。”
沈氏起身,认真地看向俞皎:“七弟妹,只有你才方便入宫,一切就劳烦你了。”
俞皎点头:“大嫂,我明白该怎么做。”
沈氏点头:“去吧,六姑娘那里有我呢。”
俞皎牵着小传义上了已经备好的马车,直奔皇宫。
沈氏吩咐青荇:“先把消息瞒住,尤其是祖父和四婶,吩咐下去后,你随我一同去陆府。”
青荇立即应下:“是,小姐。”
……
与此同时。
蒹葭宫里。
韦贵妃声泪俱下:“陛下,您一定要为尧儿做主啊……”
元贞帝眉头一皱,带着疑惑探究的神色,可见他还没有收到消息。
也就在这时,王公公面色难看地走进来。
看了一眼韦贵妃,他便又准备退下去。
元贞帝却没有立即回应韦贵妃,而是问:“什么事,你说。”
王公公略带为难地开口:“陛下,公主殿下在平西大将军府和白府六姑娘起了冲突,六姑娘受伤,生死不明。”
“而越王殿下在阻止公主殿下时被误伤,如今公主殿下已被越王殿下带回,御医正在为越王殿下治疗。”
蒹葭嘴角挑起一抹冷笑,她默默地坐着,没有插手。
元贞帝一脸的不以为然:“令宜什么身份,白家六姑娘什么身份,一根烂草还敢以下犯上,惹怒金枝玉叶!别说受伤,就算是死了,也是她咎由自取,这种事情别拿来烦朕。”
王公公没有说什么,躬身退下。
韦贵妃听闻此事与白琇莹有关,心底笃定儿子一定是为了那小蹄子受伤,不免暗自恨得牙痒痒。
然而恨归恨,她并未忘记来此的目的。
只见她跪在地上,泣不成声:“陛下,尧儿堂堂七尺男儿,他若为保家卫国,脑袋掉了也只是碗大的疤;他若为江山社稷,可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他若为苍生黎庶,粉身碎骨亦不足惜。”
“可他是令宜的亲兄长,陛下您亲封的越王,令宜她怎么敢,怎么敢对兄长动手?怎么能把尧儿打得头破血流?尧儿因这种原因受伤,臣妾实在难过。”
元贞帝见韦贵妃哭,不免觉得头疼。
但他审视了韦贵妃一眼,意味深长地问:“爱妃,你怎么比朕先一步知晓消息?”
的确不太合理。
韦贵妃久居深宫,消息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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