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而且这猪背脊的骨头虽硌得她屁股疼,但她回想起一路上紧捏猪脖颈的手感,肉颇为紧实,肉质不错一定好吃,扔在原地万一被别人带走了也可惜……
可男子一席话让她反应过来自己好像惹了麻烦——这不是头熟猪!
贺然只能将猪递给门边的仆役,而后尴尬一笑,示意男子先行,男子则皱着眉头看向贺然,一脸小老妹儿你怎么回事的表情。
贺然被男子领到了屋内,只见一位穿着素雅的女人正坐在桌旁,纤细的手指拂过一支支开得正好的海棠花,修修剪剪,一瓶好看的插花便出现在了眼前。
女人三十多岁的样子,眉眼之间若有三千弱水,肤脂如玉,仪态温雅。
见他二人进屋,她示意两人坐下,见他们神色不对,便让男子讲一讲缘由。
而听完男子说完前因后果,女人轻笑回道:“阿杨去打听一下,到底谁家的猪被你妹妹拐了来,好生赔礼道歉。”然后转向了贺然,接着问道:“阿辉平日里最能刷嘴皮了,今日是吓蔫了?”
贺然想起道七那句话,剧情很俗套好猜,便大胆地说了声:“娘,我知道错了。”
女人还未来得及说什么,只见门外闪来了一个比王如杨还要高大的身影。
如果说王如杨是个小麦色英气男孩,这人就像挖煤工头,虽浓眉大眼但肤色更深,一身宽大的衣袍堪堪包住健硕的二头肌,开口说话声音也是粗狂豪迈得很:“听说阿辉骑了头猪回来?”
“将军平素太惯着这两个孩子了,阿辉如今也快到了婚配的年纪,再骄纵下去,谁家的儿郎敢来求娶啊。”女人走上前,帮男人整理了下衣角皱着眉劝道。
“哈哈,咱们家的阿辉就负责高兴,管旁人说什么。”男人回道。
贺然依旧不敢贸然开口说什么,只是默默地记下他们所说的话,深怕多说多错,决定先退下,一个人待一会,便开口道:“爹、娘,我以后不敢胡闹了,那猪看起来肥头大耳懒懒散散的样子,跑起来还挺快,女儿今天算是栽了跟头,只想回房好好睡一会儿。”
得到肯定的答复后,贺然灰溜溜地就跑出房间。
刚刚王如杨带她进来的时候,她就已经观察好环境了。
将军府并不是很大,从大门进来后就能看到整洁的前院,前院左边沿着墙边种着竹木花草,右手边有个不小的葡萄架子,架下有副石桌椅,应该是平日休闲歇息的地方。
中间则用石板铺了几人宽的甬道,通向正对着大门的待客用的门厅房,门厅宽度与前院宽度差不多,左右两边各有一小道通向后院。
从小道走向后院,可以看到门厅后窗正好对着一个拱形门洞,门洞后有一石屏遮挡住后院的景色。
进入后院后,正对着石屏的是一个同样的拱形门洞与石屏,那里应该是厨房以及仆役们休息的地方,王如杨当时带贺然进去的是后院左边的门户,里面就是将军的卧房与院子,而右边的门户进去应该就是原主兄妹俩的院子了。
贺然只猜对了一半,刚进院子就傻了眼,小院落里有好几间房,虽用一堵断墙分成了两片,可并不知道哪间才是原主的闺房,如果进错了房间岂不是会被发现不对劲,然后被质问到底是谁,问不出来就拷打,打完还是没问出来,是不是就会把人绑起来烧了……
贺然已经脑补出银河系了,这才发现眼前有个丫鬟正满眼疑惑得瞅着她,她大胆地开口问道:“什么事。”
小丫鬟回道:“小姐,我真的不明白你怎么想的,说好的咱们就偷偷去看一眼那杂货铺小郎君到底有多好看,你咋还骑着人家的猪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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