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大兄,咱们也赶紧上,不能叫先登的头功全被丁队率抢走!”
……
飞奔到云梯下边,丁狗衔刀先上。
冯郎等被包围的情况,城上的守卒也都看到了。
且1则,比之丁狗、曹干等,因为守卒身在高处,他们看的更加清楚;2者,经过了刘昱下令、曹干等渡护城河这段时间,冯郎、萧成、高宝那边的小战局又产生了变化,萧成、高宝俱是猛将,所带的要么是甲士,要么是精骑,冯郎和他所带的那2百余郡兵,已是从初遇接战,变成了苦战过后,死伤泰半,落败的局面已确定,故而,城上的守卒们此时,无不慌张。
从城头及城头望楼上射下来的箭矢,渐转稀疏。
至於擂木等大型军械更是不再逞威,有的悬於半空,1动不动,有的被绞回城头后不复放下。
还真是如刘昱所料,如郭宏所言,这业亭县城已然是唾手可得!
丁狗咬着刀,手脚并用,奋力往上攀爬。
箭矢稀疏,不代表无有箭矢射下,1支箭矢,自这架云梯附近的望楼上疾射而至!
——若是没有箭矢稀疏,或许这1箭,丁狗还中不着,正是因为了箭矢已转稀疏,加上丁狗求功心切,对这忽至的1箭,他的警惕不足,端端正正,正被射中肩膀。
大叫了1声,丁狗从半空坠落。
……
“狗子!”在护城河内侧边上指挥兵士列阵附城的曹干,失声叫道。
丁狗与曹干之间,学着丁狗,没再领着整队部曲,也是换成只带了几个本队勇士,赶向云梯的郭赦之呆了呆,大惊叫道:“狗子!”随即呼令跟着他的那几个勇士,“快、快!赶紧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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跌跌撞撞地跑到了云梯边上,两个人举起盾牌,遮掩城上稀稀拉拉的箭矢,郭赦之急到落地的丁狗身边,蹲下来,拽住他的手,察看他的伤势。
丁狗肩膀上的箭创不严重,皮甲固非铠甲,好歹也有防护的效用,主要的是半空摔下来的摔伤,丁狗嘴边净是血沫,鼻子也往外流血,急促地呼吸着。
郭赦之焦急地喊了他两声。
丁狗定定地看着他,嘴唇蠕动,吐出鲜血,想要应声,却无力出声的样子。
“狗子,你想说啥?”
丁狗颤巍巍地抬起右手,虚弱地指了指云梯,又试图费劲地把被郭赦之攥着的左手抽出。
“你是叫我攻城,不用管你?”
郭宏是跟着郭赦之赶来抢上云梯的诸勇士之1,他小声说道:“大兄,我看丁队率除了这个意思之外,还有个意思,是不想让你握着他的手,……会不会是你把丁队率的手攥疼了?”
丁狗感谢地看向郭宏,微微点头。
郭赦之赶忙松开了手。丁狗从云梯上掉下来后,跟从他上云梯的那几个其队勇士,自是无心再攀城,都已从云梯上下来,现皆围在丁狗身旁。郭赦之命令说道:“攻城的事儿,我来管!狗子的伤看来不轻,你们快把你们的队率抬回去,找小郎请医师给你们队率疗伤!”
这几人俱皆应诺,抬起丁狗,或举盾牌,弯着腰,快步奔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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