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但我会尽可能的多帮你们买,但若真买得少了,你们也别怪我。”
曹幹说道:“又岂敢怪从事!从事肯答应帮我等买牛,我等已然是千恩万谢,待我回去,把这件事告诉我阿兄他们后,他们一定会高兴的很,对从事也一定会感激不已。”顿了下,又说道,“在下倒也不是得寸进尺,但从事当知,只有牛,没有好的粮种,亦难有好收成,因而田家若有好粮种的话,也敢请从事帮忙,能给我等买些。”
刘小虎说道:“好,你们买牛、买粮种的钱,我收下了,但送我的东西,我不要。我帮你们,只是举手之劳。”叫那年少婢女把那小钱袋还给曹幹。
刘小虎干脆,曹幹自诩刘小虎对他脾气,也不是婆妈之人,刘小虎不肯收这钱,不收便是,就将钱袋拿住,向刘小虎和边上的刘昱行了个礼,说道:“那在下就不打扰从事和刘君了。”
“好,你去吧。”
看着曹幹从室内退出,等他在门槛外穿上鞋,身影离开院后,刘小虎方才收回目光。
她问刘昱,说道:“阿弟,你看曹幹这个人怎么样?”
“阿姊什么意思?什么怎么样?”
刘小虎说道:“你有没有感到此人,好像与旁人有点不同?”
刘昱莫名其妙,说道:“阿姊,瞧其相貌、打扮,不过是个乡农罢了,有何不同的?”
“你自从我起事至今,也见过不少乡农了,你见过有像他这样的乡农么?”
刘昱低下头来,想了想,还真是如刘小虎所说。
曹幹虽然穿的是粗衣旧衫,外表看来肤色黧黑,一看就是常年做劳力,可就他方才的言谈举止而言之,又也确然不像是个乡农。若把他的衣服换成儒服,给他头上戴个儒冠,再忽略他的肤色等外表,说他是个文雅的士人,亦不违和。
刘昱说道:“阿姊这么一说,他好像还真是和别的乡农有点不同。”
刘小虎没再接腔,望着门外干干净净的院子,眨着眼想了会儿,坐将下来,提起毛笔,准备继续写刚才在写的东西,却又将笔顿住,说道:“阿弟,你去从咱们的缴获中,取五柄长矛,再拿两把环刀,派人给高长他们送去。”
相比高长他们那伙人,刘小虎他们这部人马可以说是财大气粗,但五柄长矛、两柄环刀,也是较为贵重的东西了,刘昱睁大了眼睛,说道:“阿姊,你不会只是因为那叫什么曹幹的有点不同,就送这些兵器给他们吧?怎么?阿姊你是想招揽他么?我看没有这个必要!”
刘小虎说道:“我不是想笼络曹幹,我是想趁着给高长他们送兵械的时候,看一看高长的伤势如何了。”
“看一看高长的伤势如何了?”
刘小虎说道:“前天在田交院外的时候,我注意到高长中箭创的地方是在大腿上。他这受伤的地方,说重不重,说轻不轻,治得好的话,是能好,可要治的不好,就说不准了,而又曹幹今日来求我帮他们买牛,因是我琢磨着,是不是高长的伤势加重了?如他果真伤重不治,他手底下这百余人,咱们不妨可以接收过来。”
刘昱这才明白了刘小虎的意思。
正如刘小虎和刘昱前日交谈时所说的,高长手底下的这百余人不算多,但好歹也是百余人,如果高长伤重死掉的话,那么刘小虎也不介意将之吞并过来。
——想那高长如果真的因伤而死,剩下曹丰他们这些,没了主,而刘小虎在董次仲这支队伍中又名声响亮,这个时候,若向他们伸出手来,他们肯定是会乐於投从的。
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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