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啊对了,”绞尽脑汁之后,谢九欢又在纸上写:“不是有两个背叛你的亲兵吗?你说他们两个还活吗?”
谢长安一怔。
谢九欢继续写:“如果活着,这两个人现在会在哪里呢?”
这两个人如果还在为他们辽东谢氏效力的话,这不可怕吗?
“现在魏盛文完蛋了,”谢九欢爪子动得飞快,“这两个人不为魏盛文卖命了,他们会为谁卖命呢?”
谢长安:“他们可以安心为谢家效力就好。”
谢九欢:“也不知道他们之前,为魏盛文送了多少消息。”
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
谢长安幽幽地叹了一口气,他这闺女对军队了解不多,“亲兵没能护主,是要受罚的,”谢长安轻声跟谢九欢说:“那两个人不会再受重用了,所以他们接触不到什么机密的。”
谢九欢喵了一声,这样啊?
谢长安:“若是战时,将官死了,他的亲兵都是要从死的。”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而想让人拼死效力,那就只有将这人的性命先攥在手里。
啊?谢九欢打了一个寒战,这么残酷的吗?
“等回去后再说吧,”谢长安将谢九欢抱到了膝上,拿湿布给谢九欢擦爪爪,小声说:“我们家没有再在魏盛文的手里吃过大亏,可见那两个叛徒没能送出要紧的消息。”
谢九欢点头,被她亲爹这么一分析,谢九欢觉得事情就是这样的。说句不客气的话,那两个叛徒要是在谢老将军身边当亲兵,魏盛文一定会命令他们搞暗杀的!
谢长安叹了句:“现如今,他们是这世上最不希望我还活着的人了。”
死人才能让招提寺那一夜的背叛与血腥,永久地埋葬,可偏偏谢长安他没死……
谢九欢脑袋枕着她爹的手,喉咙里呼噜噜的,想到叛徒她就生气,魏盛文真该死啊。
“有船,”窗外,有几个船员喊了起来。
这一路行来,谢九欢看见过不少船,一开始她还有兴趣去看看别的大船,可现在她没兴趣了。
“是官船!”
但听到船员的这声喊后,谢九欢又来了兴趣。官船?哪个衙门的啊?
谢九欢拽谢长安的袖子 ,我们去甲板上看官船啊。
谢长安说:“这里离陆地还远,怎么会有官船?”
谢九欢继续拿牙咬着谢长安的袖子往外拽,不知道啊,去看看嘛。
谢长安站起了身,谢九欢跳到地上,跑在前头带路。
甲板上的风很大,船帆被风吹得鼓动着,他们这里是顺风,官船逆风而来,航行的速度远不如他们。
“是江南水师的船,”等近到能看清对面官船上打的旗号了,眼尖的船员又喊了起来。
“对面在给我们打旗语,”船头的甲板上,船员手搭在额前挡着阳光,跟萧真大声说。
萧真:“我看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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