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袁重摇头,就这些本事了?
干钧铃正想跑过去拉他到后院呢,谁知眼睛一花,人已不见。
然后再仔细看时,袁重依然站在原处。
只是那一帮子来捣乱的汉子,已经翻倒在地,有的还在哀嚎,大部分却无声无息。
长剑已经在袁重手里,他正仔细看着剑尖,琢磨着加入蜂牙和全是蜂牙的区别。
那个四星年轻人,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干钧铃上前探视,只一眼就浑身哆嗦了一下,因为他的脸,不知被什么打成了一张烂饼,人也没了呼吸。
袁重观察完了长剑,摆摆手道:“死了的帮忙埋了,活着的扔出去。”
临走时指了指尸体上的戒指。
“弄完你们分了吧。”
这一句让所有人来了干劲,纷纷抢着上前去抬尸体。
干钧铃跟着他往后院走,一脸崇敬、后怕、担心等等复杂的表情。
袁重边走边安慰她:“别害怕,一切有我呢,啊。”
干钧铃还想装个不在乎的样子,却把脸扭曲成了倭瓜。
三天后,干钧铃的爷爷一脸疲惫地从屋里走出来,还没说话,就开始咳嗽。
半天后,终于好了点,抬头看着袁重。
“幸不辱命,成了。”
干钧铃拿了条毛巾,给她爷爷擦掉嘴角的血迹,扶他坐下。
袁重笑道:“您这真称得上呕心沥血,估计绝对是震古烁今的巨制。”
“还真让你说对了,此物恐怕前无古人后无来者,除非你还能拿出蜂牙。”
袁重摇手道:“算了,还是看看您的大作吧。”
老头抬手冲屋子里招了招。
铁柱一脸胡子拉碴,双手捧了一个托盘,从屋里走了出来。
两个人都挺惨的模样。
托盘上放了一粗八细九根亮晶晶地尖针。
袁重仔细看去,发现每根尖针上都刻了繁复的花纹,母针形如一根筷子,子针则细小了很多。
同样都闪着寒光,给人以尖利润滑之感。
老头又咳嗽数声。
“你只需在母针上滴血,让其与你的心神进行联系,此针便如你身体的一部分,如臂使指。”
袁重小心地扎破指尖,将一滴鲜血滴在母针上。
闭上眼睛,顿时,心头
袁重却没理他的奉承,淡淡道:“二十八剑,精石五十六万块,怎么给付?”
年轻人顿时红了脸,他哪里有那么多精石,戒指里也就二十万块左右。
“这个,不知公子喜欢什么,在下可提供一些别的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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