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在盒子里一起带走。
不一日便赶到了琼州府,
没有惊动官府,他们在城外找了家马车店,宿营。
晚上,袁重来到夏末的房间,见她在床上坐着看书,
“我以为你就会舞刀弄剑呢,没想到还能文能武,哎,你绣花的手艺如何?”
“你以为错了的事多了,我会不会绣花要你管!没事别老往女子的房间里跑,注意点你的形象。”
夏末白了他一眼。
见讨了个没趣,袁重也不在意,大刺刺往床上一坐,
“我说,跟你商量个事儿。”
夏末头也没抬,继续盯着手里的书。
“明天你带着他们继续往回赶,我要在琼州办点事,就不跟你们一起走了。”
“你要干嘛?又要去做孤胆英雄?还是挂念着那个头牌?”
“还真让你猜对了,就是那个头牌的事,既然答应了老荀,就得把事了却,不然这笔债还不知道要拖到何时呢。”
“那我们一起办完事再走就是,你一个人不安全。”
“夏末你还把我当小孩子呢,不安全的应该是那些想打我主意的家伙。”
夏末沉默了片刻,叹了口气,
“还真是,这一年的变化可真大,那些作奸犯科之人,见了你恐怕只会颤抖恐慌。”
“行了,明天让老庄和大富留下,你们路上主意安全就好,不用担心我。”
说完站起来往外走。
“谁稀得担心你。”
“呵呵,夏末啊,总是嘴硬可不好。”
第二天早上,见马队走远了,张大富才挤眉弄眼地看着袁重,
“怎么着,这是要带兄弟们去开开荤吧,真不枉咱兄弟一场。”
老庄嗫喏着:“开荤就不用了吧,俺也是有老婆的人了。”
袁重指着老庄对张大富说:“看看、看看,这才是你学习的楷模,
不要一天到晚的光想着吃喝女票赌,就算是个富二代,也只能做个渣男。”
“什么男?渣男?什么鬼?”
“就是最后只能剩下些渣渣的男人。”
张大富不屑地看着老庄:“切,老庄,你告诉他,我们最后会剩下些什么?”
老庄搓着手:“最后还是能剩下点骨头渣子的。”
“换换衣服走了,跟你们就没法沟通。”
袁重摆摆手,进屋里去换衣服。
三个人进了城,先找了家客栈住下,然后订了桌酒席,大吃起来。
这家酒店生意不错,十几个桌子都坐满了人,闹闹嚷嚷的很有喝酒的气氛。
忽然有一桌站起来一个大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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