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账房先生要是回来铁定得累得半死,他得统计所有账目,要是统计不好,阎王爷肯定会扣钱的。”
“哎呀,那还不得几亿几亿地扣啊,自打他开了纸厂后,咱们阴间用品上涨了好几倍。”
常宽听得嘿嘿直乐。
旁边睡得正香的郝玉听到笑声一个激灵坐了起来,她盘腿坐在旁边,照着常宽的脸给了一下子:“笑你奶奶个腿啊,吓我一跳!”
常宽被这一巴掌扇醒了:“大半夜你不睡觉打我干啥?”
“谁打你了?”郝玉不承认。
“你没打我,那我脸咋疼呢?”
“你自己做梦笑时间长脸才疼的。”郝玉忽悠他。
常宽摸了摸脸:“我刚才属实是梦到好玩的事了,我得再接着睡才行。”
“……”郝玉。
林染那边也没好到哪去,他梦到林朝北了。
林朝北就那么怔怔的看着他一句话不说,活活将林染给吓醒了。
林染赶紧跑到楼上给林朝北的排位上香:“爸啊,我梦到你了,你咋不说话呢?有事你就说,你光在那里盯着我,我心里直毛楞。”
香着得有点弯曲,这代表有点啥说道。
林染思来想去,不由得恍然大悟:哎呀,我真是岁数大了爱忘事,光给自己烧纸哪行啊,也得给我爸妈烧点才行!
“爸、妈、你们别着急,明天我就去十字路口给你们多烧一些。”林染也不管在阴阳咋样,反正自己活着就得管人家叫爸妈。
香这回着得顺当不少,林染回去睡觉。
一夜过后,常宽起来跟郝玉说道:“我跟大染能处这么好,那可是多年来的好兄弟,我们在阴间也是铁哥们!”
“睡一觉脑袋睡出问题了?”郝玉不相信他那些鬼话:“你也别叨咕这些渗人的话,有那时间你多锻炼锻炼比啥都强。”
“行行,我知道了。”话不投机半句多。
常宽从床上起来,看向了外面的天空,阴沉沉地搞不好要下雨:“大孙女已经去上学了吧?也不知道放学能不能挨浇。”
“都多大孩子了,再说了,你儿媳妇天天接她,保证不能出问题。”郝玉一点也不操心,再说了孩子哪有没挨过雨淋的?这都是成长的必修课。
“你说得对。”常宽心里敞亮不少。
尚龙今天一早咳嗽了几声,见林染坐下吃饭,没好气地说道:“我算是发现了,你一天天没事干就跟常宽俩寻思别的。”
“咋了?”宋爸爸疑惑地问。
“你问他吧。”尚龙懒得说。
林染将昨天干的事儿说了一遍。
宋爸爸笑出了声:“你们是真能闹,凭一个梦就开始给自己烧纸了?你们可别瞎整了,不想对你们自己身体不好。”
“行,不整了。”林染打算给父母烧点纸,给自己烧的等明年再说,要不然连续这么烧似乎真的不太好。
常宽那边也消停了,两人经常出去钓鱼,然后就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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