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行了,再摸下去,雕儿的毛都得要秃了,咱们去厨房。”
林玉秀依依不舍的松开了手,想着晚上若是能和它睡觉,肯定暖和。
小孩也十分不舍的应了声,手还陷在毛绒绒里。
萧戾看到他们对雕儿这么不舍,心里生出了一点莫名的情绪。
“玉秀,秀儿——”院外头,传来了罗婶儿有些兴奋的呼唤。
林玉秀从屋里出来,看到罗婶儿居然跑着过来,赶紧迎了过去。
“咋了,婶儿,不是说你这膝盖还没有好吗?怎么还跑过来了。”
为什么跑过来,那自然是因为有大事情,所以罗婶儿才会到这里来。
“秀儿,我听人说那贺知文挨了二十军棍,被打了个半死。”
“现如今正在院子里半死不活,咱们要不要去看看,婶儿想去看看他的惨样,没看到,婶儿不甘心啊!”
因为他攀富户的事情,罗婶儿每次想起来,都得要骂几句。
现在知道他倒了大霉,自然要去看笑话,这不看心里难受呀!
林玉秀一听到她这话,也想要去看热闹了:“婶儿,你等一等。”
返回了屋里,林玉秀想着厨房里的鸡还没有处理好,幸好萧戾能动手了,虽说拔鸡毛不错,但是八卦也让人不能割舍。
果然,鸡与八卦,衡量利弊后,林玉秀选择了去看贺知文惨样儿。
“萧戾,你带着小书把鸡处理了,我等会儿就回来。”
看着她跑出去的欢快背影,萧戾有些无奈了,这姑娘性子太跳脱了。
“婶儿,咱们赶紧走,要是晚了,可就看不到热闹了。”
林玉秀和罗婶儿手拉着手,两个人走了小路,到了贺家村。
她们两个人乔装了下,因为怕贺知文一家人认出来,就不好看热闹了。
不过,到了贺知文家门口,才晓得多虑了,看热闹的人太多了。
院子里面,贺知文正趴在一块木板上,屁股上面是斑斑血迹。
贺老太太看到儿子的惨样,哭的声音都哑了:“儿啊,我的儿啊!”
“都怪林玉秀这个贱人,都怪她害了你,娘一定会为你讨回公道。”
“大夫咋还没有来呢!都请了这么久了,这大夫是死在路上了吗?”
因为贺知文的情况看着太惨了,所以抬他回来的人,也不敢妄动。
就怕一个妄动,把贺知文的命给搞没了。
疼的发颤的贺知文,用力的握紧了双拳,嘴里喃喃念叨:“林玉秀,林玉秀——”
老太太听到儿子还念叨着这个名字,哭的更狠了。
“她都把你害成这样了,你还对这个贱人念念不忘啊!”
说这话的老太太,气的不行,伸手推了下这个不争气的儿子。
贺知文被她这么一推,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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