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申太后眼睛一亮,但季初阳接着道:“不过不能是国主,而是乐王!”
申太后神情复杂地看着她的背影,想说什么却说不出口。
季初阳走到门口,顿下脚步,背对着申太后道:“母后你……你怎么想的?成献是我亲弟弟,我跟任何人挣,难道……”
她哽咽一声,转过身来已是满面泪水,看着申太后,满目痛心,道:“难道我还能跟他挣吗?只是……他若即位为国主,那我,这么过着有今日无明日的日子,我算什么?跳梁小丑吗?”
……
季初阳本意是让楼牧送申太后回去,但申太后见她身边再无可用之人,便坚持自己带百十号人回尹都。
母女二人道声彼此,再次天涯相隔。
……
建章。
散又凝陪年夫人和年人辛吃过早饭,便去后院练起甩鞭来——自从上次失手杀了掌鹿使闯了祸之后,他就弃用刀枪了,可又不能没有防身之物,几经考虑之下,便选了长鞭。
他对准一块石头,想象着那是自己的的仇人万福年,或者那个什么列烈列蒙的,一鞭使劲儿甩了出去,精准的打在石头中间,一开两半。
其实散又凝觉得自己还是有些武学天分在的,只是自小好日子过惯了,吃不了那份苦,便荒废了天分。
他叹了口气,谁知道要出这些事呢?
正自怜自哀,家丁突然跑进来,慌张道:“凝少爷,丰京来人了,夫人让我告诉您,千万不要出去!”
散又凝对丰京二字有本能的畏惧,闻言也想赶紧躲起来,但能让姑母和嫂嫂两个妇道人家去面对那些豺狼虎豹吗?
于是不顾家丁的劝阻,毅然去了前堂。
黑压压的数十名掌鹿使严正以待,将前堂围了起来……
见散又凝来,也没加阻拦。
年夫人正坐在上首,和章玉对峙着,见散又凝进来,急道:“你来做什么?”
散又凝走到年夫人跟前:“姑母……”
又转身对章玉道:“章大人此番来又有何贵干?”
章玉冲散又凝行礼道:“散小公子,小人依然是为了《异阳经》而来。”
散又凝火气上涌:“没完没了了吗?不是说了不在我们手里嘛?”
章玉平和道:“朝廷是相信公子的,只是《异阳经》的失踪,与散丞相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请散公子到丰京,也不过是了解了解情况,希望公子能行个方便,帮助朝廷早日找回国宝。”
一番话,还是换汤不换药,只是换了个方式要人。
年夫人喝道:“他们若是知道那什么国宝的下落,还会受你们这么长时间的折磨?追杀、绑架……你们使的手段还少吗?”
“可这么多手段使下来,也未见到成效啊。” 章玉幽幽道。
年夫人豁地起身,几步走到章玉身边:“要什么成效?逼死他们吗?”
散又凝忙拦住年夫人,章玉道:“年夫人肝火不要这么旺盛,说到底,小人只是个办差的,跟两位公子无冤无仇的,也做不来无端将人逼死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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