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酒,和着心中苦痛一饮而尽。
她其实是讨厌喝酒的,不明白世人为什么对这种又苦又辣的东西如此热衷,但既然这是约定俗成的消愁良品,她便也遵从吧!
行至酒酣,众人也没那么拘束了,渝宋宽站起来,一手提酒壶,一手举杯,晃晃悠悠地往季初阳跟前凑,渝宋和见状起身去拦,被一记眼神警告不许跟过来。
渝宋本锄也无法,只好苦着脸祷告上苍别让他给自己丢太大的脸。
季初阳不动声色地等着他的下一步举动。
见那渝宋宽一屁股坐在季初阳面前,大着舌头道:“久闻初阳公主芳名,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姿色出众,来,我渝宋宽敬你一杯!”
当众对一个女子这般说话,本就有调戏之嫌,何况还是一国公主。
加上渝宋款的铜锣嗓门一喊……
那些喝醉的,装醉的,清醒的都停下了手里嘴里的活儿,目光飘向了这边。
梅太妃季越等都是没料到,季初阳依旧未动声色,身后的贺一娘出声道:“哪里来的莽夫,怕是醉的不轻?”
渝宋父子赶紧上前,渝宋和抱歉道:“请公主海涵,家兄喝多了。”
渝宋本锄道:“请见谅,这就带他去醒酒……”
就要抓着他走。
“慢!”季初阳和缓道:“几句玩笑话而已,何必当真,今日高堂生辰,本就图个高兴,这位渝宋公子直爽真性情,我也很是欣赏……”
渝宋宽看到季初阳,连以后儿子的名字都想好了,又听她说欣赏自己,一时间就找不到北了,酒也忘了喝,一把抓住季初阳的手腕不放。
……
季初阳本意是为季越争取点好感,不想真遇上了登徒子……那渝宋宽一身蛮力,季初阳如何挣得开?
看热闹的人纷纷凑上来,假意帮忙,实则看得更起劲儿了。
渝宋父子抓着渝宋宽,灵歌抓着季初阳,贺一娘甚至上前给了渝宋宽两巴掌,但都无动于衷。
一伙人扯来扯去,不见结果。
梅太妃也是既尴尬又无奈。
季初阳气急,正想着要不要把这莽夫的手一刀剁下来时,突然听人群中一声尖叫,季初阳艰难得越过人群看过去……
只见不远处的季越扶着胸口,血慢慢从指缝里渗出来,另一只手焦急而茫然地四处乱抓,身体支撑不住,只能靠在后墙上!
转瞬的变故超出所有人的预料。
离季越最近的梅太妃大概是吓傻了,竟忘了上前扶一把,只顾着尖叫,众人见状像躲避瘟疫般纷纷向后退。
季初阳惊骇万分,偏偏自己又受制于渝宋宽,紧急一刻,她大喊:“传医馆!还等什么,快传医馆!”
坐在席尾楼牧赶过来,到底是两代国主近身护卫,见此情景,也没乱了分寸,当即拔刀大喊:“封锁县衙!一个都不许放走!”
季越还是没能救回来,刺向他的是一把短匕首,要命的是上面淬了剧毒,行凶者是抱着让他必死无疑的目的来的……
凶手也很快确定了,毕竟前来赴宴的人只有一个人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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