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决定休息一番,再说有一些事,他也得好好理理。
……
两日后,季沣拒绝了商选和楼牧为他准备的马车,翻身骑上马,对季初阳交待。
“不要再踏足丰京!尤其你二哥的事切记不要再插手,朝廷已对他有戒心,若再添乱他将必死无疑!”
季初阳郑重点了点头。
“季越性急,告诉他做事不可莽撞,守好小乐,等我回去!”
季初阳有点难过。
“即刻回尹都!不可偷偷跟我们去南域!这是旨令!”
……
目送三人离开视线,季初阳神色郁郁,正待调转马头,忽见灵歌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季初阳:“怎么了?”
灵歌:“那个……公主,您身上还有银钱吗?”
季初阳好笑:“银钱不是一直在你那儿吗?”看灵歌默默缩起脖子,季初阳正色起来:“不是吧小姐!到尹都还要七八天呢……”
“那个……公主,国主他们应当还未走远……”灵歌嗫喏。
季初阳来不及去责怪她,一扬马鞭,立即向季沣去的方向追去。
“父王,等等我!等等我……”
季沣正骑马不紧不慢跑着,隐隐听到身后呼喊,回头一看,季初阳和灵歌策马追来,以为是他们不舍,心中泛起离别伤感。
当即一敲马背,飞驰起来,谢绝了别时泪眼。
季初阳望着遮断望眼的浮尘,心下迷茫。
……
静安县民风安乐闲适,犹以绵绵小调闻名。
此时季初阳主仆二人,便坐在民乐最大歌楼——凉月楼听曲吃饭。
“公主,你确定这里能弄到银钱?”灵歌拿出身上戴的唯一首饰——一只手镯当了换了点钱,结果被季初阳来这里一顿饭挥霍光。
“自然!”季初阳为自己斟了一杯酒:“孟安的名头在这些文人雅士中那可是响当当的!”
说着拿出几幅画儿来,冲灵歌道:“看到没,离咱们最近的这一桌,一桌锦衣玉食,满口之乎者也……最主要的是,喝得差不多了,哪儿还能分辨出画儿的真假,快拿过去买给他们!”
“可……”灵歌皱眉看着几幅画,一副雄鸡报晓,那鸡足足比寻常鸡胖了三倍不止,还一副贼眉鼠眼模样,不像报晓,倒像是偷米……
一副八骏图,硬生生被画成了老鼠结伴过街……
灵歌看了看季初阳盯上的那几位冤大头,不忍道:“可这也太……”
太差劲了吧,除非那些人眼瞎,否则怎么能看不出是不是孟安真迹?
“少磨蹭,快去,不然把你抵押还钱!”季初阳威胁。
灵歌不情不愿挪过去。
“各……各位大爷……”心虚地看一眼季初阳,后者用茶杯挡住嘴,只对她挑了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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