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是季国主所谋之事被人发现,从而杀人灭口啊……”一直事不关己,专心吃喝的吴夏太子夏律明放下手中的酒杯,道。
“夏太子果然聪慧,一语道破!”万福年满意道。
“就因为父王和这人同进过仓库,就认定人是父王杀的?万首监又是凭什么判定父王谋逆的?”季宾愤愤质问。
“季国主如何解释?”梁太后问季沣。
季沣想了想,决定将事情前后一五一十说了。
“季家和散家乃世交,有些走动也属正常,只是,不知道有没有人故意利用这层关系从中做文章?”李晋容松了一口气。
“季国主想狡辩也无妨,臣说了,没有铁证,我是不会无缘无故随意定一国之主的罪的!”
“太后,季国主等人即便是为了掩人耳目,选一处僻静之地密谋,可雾庄也太远了些,臣百思不得其解,便一直派人盯着,后来真发现了一些端倪……”
季沣斜睨着万福年:“难不成万公公要说我等屯了百万雄兵在那里!”
“看来季国主要不打自招了……那废旧军粮仓屯百万不至于,几万人还是可以的……太后,臣请求即刻就派人去雾庄,将逆贼一并拿下!”
“荒唐!万福年!你为了诬陷,简直丧心病狂!”季沣忍无可忍,破口大骂。
“荒不荒唐,一会儿就知道了!”
“母后……”李晋容欲劝阻,他知道由得万福年派人去,即便没有的事,也成定局了……
梁太后思索片刻:“罢了,去看一看也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