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起头，看向宁星移：“前辈……你呢？进度怎么样啦？”
听到这话，宁星移顿时干咳一声，有些心虚。
在顾解霜面前，自己这个老家伙，可真是相形见绌啊。
任铮将成神心得交给了他，顾解霜也将灵摆召唤的方式事无巨细地传授给了他，还交流了相当多剑意的使用与进阶心得，可以说，宁星移大受震撼。
他堂堂镇国绝顶，在顾解霜面前简直就是一个新兵蛋子，不会的东西太多了。
甚至，他赖以成名的剑意，对比之下也相当原始，看看人家，剑意都快玩出花了，显然已经有了一套成熟的系统。
能看得出，顾解霜在教自己的时候，对自己的期望相当之高。
在她口中，于苍甚至还说过什么，自己就是灵摆召唤成神的唯一人选……结果现在，自己还是卡在这里。
再这样下去，宁星移怀疑，顾解霜都要先自己一步，以同调成神了！
“额……”宁星移道，“不瞒你说，我感觉还是有一点瓶颈……”
顾解霜倒是没说什么，只是道：“哪个方面有瓶颈，灵摆召唤吗？”
“不不不。”宁星移摇了摇头，“你讲的已经很清楚了……事实上，对于灵摆的成神方式，我大概已经搞明白了。”
“哦？”顾解霜眼神一亮，“那为什么还不成神呢……是哪里出了问题？”
宁星移迟疑片刻，叹了口气，还是道：“是我自己的问题……我的剑意，还没有找到更上一层楼的契机，这一点，谁都帮不了我。”
他的星移剑意，是传世级别的剑意。
本来，这一道剑意是他同级无敌的依仗，这么多年过去，他用得也是相当顺手……由于神话之路实在太过飘渺，所以他对于突破的念头其实并不强烈。
现在，在顾解霜和任铮的无私教导之下，他已经看清了通往神话的道路，这个时候他想要以自己的剑意向前，却发现，找不到路。
自己，拖了后腿。
这让他很愧疚。
然而，顾解霜没有露出什么多余的表情。
她是相当理解宁星移的，宁星移这个状态，她不算陌生。
星移剑意已经是完整的剑意，而不是剑意雏形，但却极有可能不是“真剑意”。
就像她自己的剑解天心一样。
顾解霜思考了一下，而后开口道：“前辈……你有什么心结吗？”
“心结？”
“对，就是一直执着的、放不下的东西。”
闻言，宁星移神色稍稍古怪。
这……怎么可能有。
他一辈子都快活完了，没有子女也没有伴侣，前半生酣畅战斗，后半生以神话镇国的身份隐居，无人打扰。
过的可谓是相当潇洒，这种情况，哪里来的心结？
在了解成神之路前，他连对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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