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
一步步行走在公安县的路上,仰头看着来来往往生机勃发的百姓,张松之志也愈发坚定。
父母所赐外貌已经如此,对张松来说平生之愿唯有施抱负、展才华。
奈何刘季玉并不给他这个机会。
张松被刘备接见,起身欲拜便已经被牢牢按住:
“子乔远来疲乏,宜休憩,如此坐着说话便是。”
“刘荆州!”张松唤了一声,便以跪坐之姿拜了一礼。
“子乔何必如此?”刘备扶起来:“汝乃益州使节,刘季玉与我同为汉室宗亲,同为汉臣何必如此拘礼?”
可张松却好似铁了心一般,刘备竟一时拉不起来。
这名益州使节叩首于地也不抬头,大声道:
“那倘若刘益州并不在意自己是汉室宗亲欲投曹贼呢?”
说罢也不等刘备发问,张松便继续道:
“曹贼征荆州前,刘益州遣家兄前往许昌交好,家兄因此拜广汉太守。”
“次年春屯兵襄阳时,又遣阴溥交好,阴溥由是获封振威将军,刘益州兄刘瑁获封平寇将军。”
“赤壁之战前刘益州遣我出使曹贼,意结同好。若非刘荆州同周郎败曹贼于赤壁,益州恐已献于许都!”
刘备的两条眉毛绞到了一起,看着伏在地上不动的张松,温声道:
“子乔之意我已明了…然汝终归还是季玉之臣。”
“我乃益州别驾,但时刻不敢忘身为汉臣!”张松依然跪伏大声道。
“且益州之地,从刘君郎至今仍战乱不休,罪在何为?!智明之士思明君,惟愿左将军出益州。”
这一次刘备沉默的更久,最终淡淡道:“张别驾起来吧。”
张松从地上站起时候看到的便是刘备的背影,只听道:
“子乔之意心领,汝愿亏节而求展抱负,我却不愿靠忠臣污名而图基业。”
“今日之言出得汝口,入得吾耳,汝仍为忠臣,益州我当自取,待至那时,方为子乔为汉室尽心尽力之时!”
张松离去的步伐有点踉跄,刘备瞧着满目唏嘘,摇头:“益州多才,奈何刘季玉不用。”
“主公何不应下!”
此时屏风后转过来两人来,不是孔明庞统又是谁?
而这一声急叹便是属于庞统的:“以张松法正二人为内应,率精兵则基业可得也!”
“张松此人,其貌不扬,其才不凡。若为内应,益州可安!天予不取,人复何为?”
“然此举失义,亏臣节失大义,不妥也。”孔明摇着羽扇赞同刘备的做法。
“益州天险,再不济也须让这张松留下两川舆图,如何便轻易送走此人!”庞统不服。
刘备与孔明相视一眼,一起放声大笑。
庞统并不傻,看此态势已经猜到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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