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世急忙打断了这个小美女的唠叨,正色道:“陈腿子,上次就不该放掉那个龌龊的家伙,如今又在干一些伤天害理的事,这几日又糟蹋了不少小娘。一想起这些,我便心痛懊悔,当初是我妇人之仁了。今日一早,杜县县衙从河中打捞出一女子,她浑身遍体鳞伤,关键……还溃烂了,定然是在死前受够了凌辱,才挣脱开来投河自尽的。”
朱安世说到这里,长叹一声,一拳打在了粗壮的竹竿上,震得树冠上的竹叶哗啦啦乱响。
陈腿子想起爱妻备受的凌辱,顿时火从心中烧起来,“大王,让我去废了那个混蛋吧!请大王下令!”
“大王?”淳于缇萦闹不清楚朱安世为何被称为“大王”,正要询问时,刘病已急忙说到:“日后再说。那个宅子恐怕还要烧个一两个时辰,正好我在此也闲着没事儿干,索性跟你们去创一趟,行侠仗义,替天行道。”
朱安世闻听,顿时满脸露出了震惊。
陈腿子和淳于缇萦也十分震惊地望着刘病已。
朱安世喃喃道:“行侠仗义,替天行道!好!咱们就来一次行侠仗义,替天行道!陈腿子,以后这就是咱们闯荡江湖的口号了!”
“属下遵命!”陈腿子急忙抱拳躬身回道。
刘病已一想到曾经以此口号的一伙人最终的下场,顿时心里唏嘘不已,嘴里只能呵呵干笑几声出来。
“啪!”朱安世一巴掌拍在了刘病已的后脖颈上,怒道:“笑就笑呗,怎么这么瘆人!”
淳于缇萦噗嗤一声乐了。
在美少女面前丢人,刘病已只恨自己身边没有可以拍打的人,只能抬高大腿,“啪啪啪”用力拍着它,假装上面有灰尘。
三人出离了小竹林才发现唐犇犇、元大牛正抱着膀子靠在墙根等着他们。
狗三儿却没来。
刘病已本来还以为狗三儿来了,趁机将没有撒出去的火发在他身上,没想到并未看到他的人影。
元大牛微笑着说到:“他啊,对欧侯家有心理阴影,上次欧侯青阳似乎非礼了他。”
“哈哈,这家伙长得皮糙肉厚,一脸的络腮胡子还遭遇了非礼,等等,你刚才说什么欧侯青阳?”刘病已突然意识到问题的关键点在那里,这个讯息似乎给他带来了发现一个新大陆的好消息。
“对啊,那个强掳了不少小娘,尝尽初次的家伙就是欧侯青阳,那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那个表面长相迷人十足的家伙竟然是个狼心狗肺的恶心虫子,谁能想得到啊。”元大牛瞧着刘病已似笑非笑地冷哼到。
刘病已突然想到了许萍儿,竟然有一个恶心的想法在脑海中盘旋。这个想法让刘病已从脚底一直凉到头皮,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他不会把许萍儿也……
刘病已不敢想,不是没胆量,是实在不愿意看到那一幕。
想到这里,刘病已的心里似醋意翻滚,又似血海深仇,又似抱憾终身,他似乎看到了许萍儿被那个家伙玷辱后躲在冰冷的墙角哭泣,那个恶心的家伙却笑得异常猖狂。
一想到许萍儿光着受尽了鞭伤,只留下伤痕累累的痛苦哭泣,刘病已心里就发慌,脚底发软。
这种酸溜溜的感觉,自己还真的喜欢上许萍儿了吗?
这是病,得拿药治!
刘病已的心里,如同醋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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