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张着大嘴想咬什么东西咬不得,干脆伸出自己的舌头,“噗嗤”,鲜血迸溅而出……
除了静静地观望这一惊心动魄的流民们,不远处的高树上,有一人躲在黑暗中,脸部的肌肉抽搐了几下,便纵身飞下,之后朝着一个角门奔去。
与此同时,一个高大的阁楼之上,一人魏然站立,一手掷着笔,一手捏着竹简,借着月光,迅疾地在竹简上面写写画画。
等最后一笔书写完毕,他将毛笔卷在竹简里,又将竹简随手一攥,便揣进了怀里。随后,一转身,几下便踩着瓦片儿朝长安方向飞奔而去。
第二日,天还未大亮,本来捆束在树干上的肥胖男子便不知下落。
绳索、血迹,连带昨日的打斗痕迹统统不见了踪影。如果不亲历这一切,想必没人知道昨夜死了多少人,又有多少愤恨曾经升腾在这片土地上。
他们这些人就像是昙花一现,无声无息地消失,也没有多少人在意。
太阳照常升起,新的一天依旧来临。
刘病已却经历一夜思考,早已有了新的打算。
在他的召唤下,流民营里选拔了近百名青壮劳力,成立了临时维持秩序的队伍。
刘病已还将这些人分了队和伍,并明确了分工。
有的人负责看管新进城的流民,防止昔阳家再次派了爪牙扮作流民混进来。有的人则负责将数万流民划分区域,以防因为有陌生人捣乱而不能随时察觉。有
刘病已还寻找了几位能识字的人,负责登记流民讯息,记录户籍、年龄、性别、特长,以及家庭人口。
有些特长的人被特别分门别类地登记造册。一天时间竟然找出来近百名泥瓦工,几十名浆坊工,还有八名木匠,三名读书人,两名郎中,一名曾为某大户人家打理事务的管家。
刘病已饶有兴致地看完了名册,点了点这个管家名字,跟狗三说到:“让这个程谦过来。”
“得来!兄弟们跟我走一趟!”狗三一挥手,带着两个跟班大摇大摆地朝人群走去。
经过昨日的惩治恶霸事件,刘病已的威望突飞猛进,这个狗三也顺便得了势,开始耀武扬威起来。
刘病已不放心狗三的办事能力,急忙喊到:“别吓着他了,跟他说,是我请他过来!”
“放心吧!事儿办不砸!”狗三大大咧咧地回到。
一会儿,一个瘦弱的老头儿站在了刘病已面前。
这老头儿虽瘦弱,但鹤发童颜,白胡须飘扬,颇有点儿仙风道骨。
看他穿着,衣服虽陈旧,但收拾地干净利落。
看人仪表,便知其性格特点。
刘病已对面前的这位,好感度猛增。知道他做大户管家确实有点儿水平。
“晚辈拜见程叔!”刘病已抱拳作揖。
程谦本来有些紧张,不知道被人叫来做什么,但闻听此娃儿昨日率人惩治了恶棍。惩治倒是不反对,他倒是不赞同将他们杀了泄愤。
一想到这个,程谦便有些忌惮。如此小年纪的娃娃,竟然心狠手辣。他不知道他会面临什么恶果,早知道在登记的时候就不说实话了。
没想到,这个娃娃温文尔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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