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刘病已独自来到大街上,这才将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神色立马就衰弱地如同丧家之狗。
“这杜县这般大,我要到哪儿去?奉旨乞讨是不是给限定了区域,那段区域在哪儿?”刘病已懊恼不已。
在大街上转了许久,丝毫找不到头绪。刘病已恨不得在大街上随随便便抓住一个人问:“你认不认识我?我乞讨的地盘在哪儿?”
如果那样的话,就算自己呲牙咧嘴笑着询问,也会被人当做是傻子,疯子。
还会被美少女大喊一声:“抓流氓了!”
他会立刻遭到善良而又团结的街民们拳打脚踢一番。
眼看着傍晚的夕阳就要落山了,干瘪的肚子开始饥肠辘辘地叫唤了。
今天一大早为了赶路,并没有去捕获野味,只是吃了一些干酸枣。到现在已经饿地前胸贴后背了。
刘病已忍受着饥饿,心里直叫苦:“真是倒霉透顶了!别人穿越再悲催,只不过是一介平民,我刘病已倒好,不但接连仆街,还穿越成了千古一枚乞丐,忍饥挨饿,独自流浪在街头。”
人饥饿到了极点才明白一个道理:脸皮子与食物比较起来,简直轻若鸿毛,狗屁不是。
想到这里,刘病已从腰带下抽出一只石碗来。这是在深山老林的时候,刘病已为了喝烧开水而专门凿的。
一手捏着石碗,一手拄着一根树枝,刘病已要干一件惊天动地的伟大事情——乞讨!
刚刚拐入一条胡同,刘病已顿时听到了“噼里啪啦”的关门声响。
这一条街道两侧的茅草小院的门不约而同地关闭。
紧接着便是各种乱七八糟的咒骂。
“死乞丐”、“死难民”……各种污秽言语不绝于耳。
刘病已赶忙抽身出去,狼狈不堪地拐入另一条胡同。
走了大半天,还是一样的紧闭户门。而让他惊喜的是在胡同的角落里,有一个不大不小的宅院敞开着门。
刘病已心说:“好人还是有的啊!”
刘病已刚刚一脚踏入宅门,便听到屋子里有一粗壮的男子声音吼了起来:“俺们已经三天没吃东西了!你若进来,就把你炖了!”
一听这话,刘病已赶忙抽脚出来,扭身跌跌撞撞朝大街上跑。
看到了纷纷扰扰的难民们,刘病已这才放心下来。
虚晃着身子,抬手摸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珠子,刘病已心里咒骂:“这万恶的封建社会,人心淡漠到人吃人的无情与悲凉啊!”
折腾了大半天,却什么吃的都没能讨到。
刘病已沮丧地拄着树枝,一瘸一拐地沿着大道往前走。
“娃子,快走!小心被虎二他们看到你!”一名满脸络腮胡子的大汉拽着一位四五岁的小姑娘就往前飞奔。
“哎呀!我的小丫头!我的小丫头!”小姑娘对着地面上的一个小木偶拼命招手,无望地呐喊着,奈何被那大汉拽着快速朝前奔去。
刘病已心疼小姑娘的失望,急忙快走几步,将地面上的小木偶捡起来,快走几步,追上那位小姑娘,一把洒在她的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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