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桑弘羊一听金日磾做了妥协让步,进而再次强调一句:“如今,满朝文武和普天下百姓的公敌是江充和齐王,金大人要识时务啊!要知道顺水者行万里,逆水者寸步难行。”
面对桑弘羊的言语敲打,金日磾微微一笑,“我当然懂得,你看这下面的人,如果谁替江充喊一声冤枉,还不得被这些人踩踏成肉泥!”
“哈哈!识时务者为俊杰!”桑弘羊拍着金日磾的手背,眯眼笑道。
掖廷宫,刘病已正在院子里的石桌上整理着笔记。
暖暖的太阳照在身上,让人有点儿慵懒。
但刘病已却不敢耽搁丝毫。
倪宽考虑到刘病已的时间紧张,便让他在家中集中突击两日,圈出不明白之处,等到第三日到学堂后,再一一进行讲解。
“哈哈!江充这个大坏蛋终于也落得个阶下囚的下场了!”郭福和郭禄中午课间回来,准备吃午饭。
掖廷宫内的人们在刘病已的倡导下已经养成了吃午饭的习惯。
日中时辰,也就是上午十一点钟左右,掖廷宫厨房内便开始烧火做饭。
一股浓密的饭菜香气便萦绕在整个掖廷宫内。
“刚才路上碰见刘舜了,这个小子竟然跟霜打的茄子一般,焉了。”郭禄端起一本石桌上的竹简边看边说到。
“他口口声声说江充是他的亚父,以前没少仗着那个恶魔干坏事儿,江充被打倒,顺带着刘舜也遭到了学子们的排挤。他心里当然不好受了!”郭福洋洋得意,笑着望着挨着宫墙处的一个柿子树。
那上面还零星挂着几颗红彤彤的柿子,在蓝天下格外地醒目。
“病哥儿,您说老天爷真的开眼了吗?那天雷果真是来劈小人的?”郭福问到。
刘病已收拾书简,随口应到:“人在做,天在看。不是不报,时候未到。一旦报应,天打五雷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