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连。
张贺几人正以为刘病已得了痴心病,惊讶地张了大嘴巴。
张贺忙宽慰到:“病儿,咱们不着急,我一定会想办法帮你活动活动。”
“张大人,我没事儿,圣旨虽然是让我乞讨,其实内底里应该别有隐情。”刘病已胸有成竹地说到。
“哦?”张贺一听这话,顿时眼睛放光,“病儿,这里面难道有玄机?”
“当然有玄机了!”有人在门外大声说到。
众人抬头,看到桑弘羊抬脚迈过门槛走了进来。
刘病已赶忙起身,深鞠躬下去,“病已见过桑大人!感谢桑大人全力救助病已!”
桑弘羊望着几日不见的刘病已不但没有萎靡,反而精神抖擞,便喜上眉梢。又见他这般懂得礼数,更是心满意足。
桑弘羊点了点头。
“桑大人,病儿的事劳烦您了,也多亏了桑大人,病儿才免遭了这次杀身之祸。”
“张大人别客气了!病儿之事也关系到天下文人的安危,我这般做也是应该的。”
两人客套一番后,分宾主落座。
桑弘羊盯着面前的刘病已,很是欣赏,“刚才病已说的话确实有几分道理。”
“请桑大人明示!”张贺颇为刘病已的将来担忧,如果真有转机的话,他或许还能放宽一些心思。
“不妨让病已先分析分析?”桑弘羊面对刘病已,觉得有必要考究一下他的学识。
刘病已微微一笑,回答到:“桑大人,张大人,我在狱中的时候,时常会遇到一些新近被押解进去的犯人,听他们说,最近长安城外,尤其是杜县聚集了上万的难民,都是因为饥寒交迫,加上不堪忍受沉重的赋税,被迫背井离乡。”
桑弘羊点了点头,“确有此事!”
张贺的眉毛一挑,表情却更加凝重起来。
刘病已在获得了桑大人的初步肯定后,就判断自己的推测应该差不许多了。“我又听说,朝廷由于连年战争,流民数量逐年增加,而越是到年关,聚集到长安周边的流民就越多。因为头几年的时候,朝廷通过颁发救济粮,减轻难民赋税,所以他们寄希望于朝廷想办法给予他们基本的温饱安置,便纷纷涌来。”
桑弘羊又点了点头。
“他们这种方式说得好听点儿叫求生,说得不好听点儿叫上访。”刘病已做了判断。
“上访?”
“对!就是上访!”刘病已心说,如果说后世的上访方式,恐怕这些流民的方式还是嫩点儿,而且他们冒着生命危险,很多人不是被冻死就是被饿死。“用人数众多来给朝廷施加压力,给他们的生存以喘息的机会。”
“那这个跟你被贬为乞丐有什么关系?”张贺不管什么流民不流民,他关心的是刘病已从此流落为乞丐。
“还请桑大人赐教!”刘病已不明白其中的道理,但他相信陛下一定有所特指。
桑弘羊捋着胡须,点了点头。
“陛下受了歹人的蛊惑,对病已之事怒气冲冲,但陛下之所以把病已变为乞丐,或许是对他的一种考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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