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等皆看见了!他用长鞭企图谋杀王爷!罪可杀无赦!”小六儿立马出班逞能。
“哎呀呀!”张贺拍着手掌说着,“圣人有云: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下官前脚听到有人自称太子,后脚就听到借用太子之剑斩杀顽童。若是被言官风闻,纷纷上表奏章,恐怕此事不好解释啊!”
接着,张贺拱手弯腰一副恳求的模样。“王爷,下官说得可都是肺腑之言呢!”
咀嚼着张贺一番绵里藏针的言语,齐怀王刘闳的脸一会儿铁青一会儿煞白。
“好个伶牙俐齿的张贺!幸亏你是无根之人。”齐怀王刘闳将眼神一低,带着戏谑的玩味,抛出了冷冰中带刺的威胁。“如若非然,还不得让你张家二兄弟耀武扬威了不成!”
“王爷抬爱了,下官惶恐!”
“好个惶恐!”齐怀王刘闳一甩衣袖,说到:“哼!咱们走!”
等到齐怀王一行人浩浩荡荡走远了,张贺这才擦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
“大伯,他们欺负人在先……”郭福刚要作解释,却看到张贺冲他摆了摆手,示意他不要说什么了。
当张贺佝偻着脊背转身的时候,刘病已看到他后背的衣服已经湿了一大片。
这是什么季节,寒冬腊月啊。